沈清歡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人:“這位姑娘,你方才說我拿出憑證,你替我付款是嗎?”
獨孤靈珊聽見她這麽問,感覺有一絲絲的不好,可是她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人,既然說出口了,怎麽可能現在反悔:“是,我說了,那又如何!”
沈清歡直二話不說的将脖子上的鏈子抽了出來,露出了金鑰匙,方才買衣服的時候,蕭雲霆給看她這個,那賣衣服的店員便不讓他們再買衣服了,而那又代表的是價值,那麽這金鑰匙應該就是所謂的憑證:“美女,幫我看看,這個憑證可能買這把金弩?”
那帶着木質面具的工作人員看到金鑰匙的一瞬間,立刻瞪大了眼睛,立刻道:“可,可,可以。”
她聽說過這金鑰匙,可來鬼市這麽久,從未見過。可是,她卻清晰的知道,這金鑰匙在鬼市的地位。
獨孤靈珊聽見這話,有些不可思議:“這是什麽憑證?爲什麽跟我們的不一樣,你該不會是她家親戚,偏袒她吧?”
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道:“這不會是鬼市上不封頂的至尊金鑰匙吧?”
“有這一說嗎?”
“有啊,我也聽說過,說鬼市有個至尊的殊榮,那就是在這裏買東西可以不用直接帶錢财過來,而且買東西上不封頂。”
“還有這一說?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不是,就算是,誰能夠有這種東西,這兩人是誰啊?”
“是啊,這東西真個東陵能有幾個人有啊,這怕不隻象征了錢财,還象征了地位。”
“是,是,是!”
獨孤靈珊聽見這話,瞬間就受不了,大聲道:“她若是真的有錢,怎麽可能連三百兩的東西還要還價。”
沈清歡聽見這話,微微擡眸,淡淡道:“我這叫該省省,該花花,我是有錢,但是我又不是冤大頭。”
這話一出,衆人一片嘩然。
“這位小姐說的言之有理,将來定然是一個勤儉持家的好夫人。”
“我這麽大年級,總是莫名其妙意氣用事,花了不少冤枉錢,今日聽這姑娘一席話,頓悟了,頓悟了。”
“行了,行了,散了,散了,再亂說話,當心命都沒了。”
“确實,不是誰的熱鬧都能看的。”
獨孤靈珊氣得不輕:“你,你,你就是故意的!”
沈清歡擡眉:“嗯,我承認,我就是故意的,方才你說了,隻要我拿出憑證,這金弩的錢就由你付,如今我憑證拿出來,那麽這金弩就算在姑娘的頭上了啊。”
獨孤靈珊氣得眼睛都紅了,咬着嘴唇道:“好。”
她向來說話算話。
獨孤靈珊等着那帶着木質面具的工作人員,将自己的憑證亮了出來道:“這東西記在我的賬上,東西歸她!”
那工作人員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好的,就是有點麻煩,還請姑娘配合我立一個字據。”
獨孤靈珊咬牙:“行,但是你寫快點,我哥哥受傷,我要帶她去看醫生。”
沈清歡見她如此爽快微微揚眉。
雖然這姑娘沖動了一些,其實人還行,言而有信,也心疼爲她出頭的哥哥。
“行了,不用麻煩了。這金弩她花錢買了便是她的,不需要給我。”
這話一出,獨孤靈珊微微一愣:“不是,你什麽意思啊?可憐我?”
沈清歡擡眉:“小妹妹,你想太多了,我就算是可憐,也是可憐你哥哥好嗎?”
那男子雖然站在那裏,依舊身姿挺拔,可腳步卻不如方才穩健了,明顯是受了内傷。蕭雲霆是真的生猛,随便動手,就将人家傷的不清。
蕭雲霆聽見這話,立刻皺起眉。
心疼,她哥哥?
自家王妃怎麽能心疼這個白衣服的男人?
獨孤靈珊微微一愣:“誰要你心疼,我哥哥要不是之前便受了傷,還不知道誰赢誰輸呢!”
沈清歡看着眼前的獨孤靈珊隻覺得年輕無極限啊,就算是受傷,也是坦然肆意的。正想着呢?那身穿白衣的男子直接再出吐血了。
這一次,不是幾滴,而是一大口。人也從站立的狀态,變成了半蹲。
獨孤靈珊吓傻了,連忙蹲下去攙扶:“哥,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白衣男子溫潤的聲音變得低了些許,似乎是在拼命的壓制什麽:“我沒事,扶我……離開。”
獨孤靈珊聽話的扶起了白衣男子,轉身便要走。
沈清歡見狀,一個健步上前:“等一下。”
說話的同時直接拉起了那白衣男子的手腕。
獨孤靈珊瞪大了眼睛,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不是,東陵女子不都是溫柔婉約,内斂含蓄的嗎?你怎麽動不動就拉我哥的胳膊,你……你就是一個女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