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她可是一國太後,程淮也這是被妖妃蠱惑得不輕,連尊卑都不分了!
但是她隻能忍,于是冷哼一聲,等她把皇位奪過來的時候,她要這群人統統向她跪地求饒。
許安安繼續道:“皇上,妾身已經查到此次謀害皇嗣的人是誰了,就是你的好皇後孟佳依。”
“血口噴人!本宮何時要害岑昭儀!明妃,你不要仗着皇上的寵愛就太放肆了。”
許安安依舊笑吟吟:“岑昭儀的血燕窩是不是你送的?”
孟佳依臉色一變再變,最後咬牙:“是又如何?我沒有下藥,她也不可能流産!”
孟佳依把“流産”兩個字咬得極重,許安安笑容不變:“但她就是孩子沒了,在血燕窩裏發現了紅花,溫太醫也診了脈,确定是因爲紅花導緻,宮裏的妃嫔就這麽幾位。”
“妾身因爲犯了錯被皇上禁足,沈昭儀更是成日跟妾身在一起不曾離開,溪貴妃還在皇寺祈福沒有回來,甘泉宮還有個生了病的蘭婕妤還有膽子小得跟米粒一樣大的劉美人,她更沒有膽子害岑昭儀。”
“皇後娘娘,害了人命,得認。”
許安安一語雙關,孟佳依隐在袖中的手緊握,她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要不是這麽多人在場,她都想撲上去咬下許安安一塊肉下來。
是她輕敵了,本以爲萬事不上心的許安安就算知道她害死了胡才人也不會如何,但是她沒想到她的反擊會這麽快,堪堪兩天的時間,就給她安了個謀害皇嗣的罪名。
突然,她笑了笑,又看了看岑太後,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又有什麽義務替岑太後遮掩這些腌臜的事?
孟佳依露出古怪的笑:“伱确定岑昭儀能流産?那孩子的屍體呢?”
“皇後娘娘想看的孩子屍體在微臣這兒,隻是胎兒尚未發育完全,隻能看見一個簡單的輪廓,還有些惡心,您确定要看嗎?”
岑太後鐵青着臉:“不用呈上來了,找個地方埋了,免得沖撞了皇上,皇後,你可知罪?”
宮中本就沒有什麽永遠的朋友,有的隻有利用,她跟岑太後之間,要是事情暴露,她絕對會把她推出來當替罪羊。
孟佳依早就受夠了,在宮中活着如同枯木一樣,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皇後的位置,她花了這麽多年的陪伴還不如才跟他相遇半年的許安安。
孟佳依大笑着,笑着笑着就哭了起來:“天家無情,天家無義,程淮也我四年陪伴在你眼裏到底算什麽啊?”
餘公公厲聲喝道:“放肆!皇後娘娘,您不可直喚陛下名諱!”
孟佳依并沒有理會,她看向岑太後,陰冷的笑了一聲:“太後,你确定岑星洛懷孕了嗎?用假孕的手段來欺騙皇上,你真以爲本宮不敢爆出來嗎?”
“溫太醫,把那所謂的死胎拿出來看看,岑星洛根本沒有懷孕,哪裏來的流産。”
溫晟猶豫了一瞬,他看向許安安,見她微微點頭:“溫太醫,把死胎給皇後娘娘看看,好讓她心服口服。”
不一會兒,有太監端了個托盤上來,上面有一塊白布蓋着,溫晟伸手打開,衆人神色大變。
岑太後驚疑不定,孟佳依白着臉往後退了兩步:“這,這怎麽可能。”
而程淮也一臉古怪的看了許安安一眼,他知道岑星洛是假孕,但是沒想到真的能弄個死胎出來,還是在宮中……
怕你們忘記劇情了,這裏提一下餘若溪,在揚州養胎,懷的是大王爺程隽的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