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自然不會跟一個婢女計較,許安安沖他擠眉弄眼的,示意别在茯苓的面前說,江楚秒懂,然後就跳過這個話題了。
程清秋的遷府宴辦的很熱鬧,幾乎整個大祁的達官顯貴都來了,門外挂着紅綢,許安安把禮跟請帖交給門房以後就進了府内。
江楚緊随其後,他左右張望着,感歎道:“大祁不愧是第一強國,辦個宴都這麽隆重。”
許安安看他就像鄉巴佬的進城一樣,問道:“怎麽?你們西涼很蕭條嗎?”
江楚立馬反駁:“怎麽可能,我們西涼也不差的好吧,隻是比起大祁來要稍微遜色那麽一點。”
說着,他比了一個小指頭,許安安懶得搭理他,前方在花園中的程清秋看見許安安興奮道:“皇嫂,我皇兄呢?”
周邊有不少貴婦人以及大家小姐,聽見程清秋對許安安的稱呼,微微訝異後便隐了下去。
不遠處簇擁着一群衣着鮮豔的女子,其中一位穿着粉衣,神色帶着淡淡的倨傲,她嘲諷的看着她對面的黃衣女子:“孟從霜,你堂姐似乎在宮中也過得不怎麽樣啊,還讓皇上的妹妹叫了明妃娘娘皇嫂,我看你堂姐的皇後之路算是到頭了。”
名喚孟從霜的女子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明豔不可芳物的許安安,她本可以進宮的,但是聽說因爲寵冠後宮的明妃說了一句話,導緻秀女名單全部被打回,皇上爲了一個女子不碰任何女子。
這等殊榮,她們聽在耳裏皆羨慕不已。
在這三妻四妾的年代,能爲一人獨守一生乃是可遇不可求,更何況是天下最尊貴的天子。
孟從霜深吸一口一起,同時也不忘嘲諷:“餘二小姐,伱好像也沒有好到那兒去,上次你也在秀女名單裏呢,還不是被刷了出來,現在還在跟别的公子說親吧?”
餘清韻不甚在意的冷笑一聲:“我就算沒有進宮,說親的也比你好。”
說完她帶着幾個小姐就走了,孟從霜再看許安安的方向,發現她已經被迎了進去。
她咬着唇,心裏在盤算着,她堂姐這個廢物,當上皇後連給家族帶來的利益也沒有,如果她的位置被頂替了,她的婚事更沒有着落了。
這件事她要告訴她的大伯,然後再讓大伯給她堂姐施壓,她好歹也是個皇後,收拾個妃嫔她不信她拿捏不了。
這麽想着以後,這個宴她都待得度日如年。
另外一邊,程清秋得知她皇兄有事沒來的時候竟然松了一口氣。
她拍着胸脯,一臉慶幸:“還好他沒來,這樣我就能讓人把羅意尋帶來了。”
說起這個羅意尋,許安安就隻聽過名字,還未見其人,于是有些好奇。
程清秋說完,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咳,因爲他不願意,所以我是命人把他綁來的。”
許安安好笑的挑眉:“就這麽喜歡姓羅的小子?你一堂堂長公主,想要什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還須你自降身價的去請來嗎?”
程清秋擡眸看了許安安一眼,輕應一聲:“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光這條,别說請了,就算八擡大轎,我也要把人擡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