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也掏出腰間的令牌給她:“這個你拿着吧。”
許安安看了一眼,是可以出宮的令牌,她問道:“明日你不去嗎?”
程淮也搖頭:“不去,明日有事物要處理,你幫我帶份禮去就行了。”
既然程淮也都這麽說了,許安安就應下了,兩人回紫薇殿的時候,許安安已經趴在程淮也的背上睡着了。
宮殿内很暖和,程淮也把許安安放在床上,凝着她的睡顔,良久才輕聲關門離開。
守在外面的茯苓見狀,連忙上前問道:“皇上,您不在紫薇殿歇下嗎?”
程淮也直接越過她,淡聲道:“不了,照顧好她。”
說完,身影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茯苓有些納悶,都這麽晚了,人都送門口了,他竟然還能回自己的未央宮,她有些納悶的時候又想着自己的娘娘是不是失寵了,但若是失寵了,皇上又怎麽會把人從玉芙宮背到紫薇殿呢?
想不明白的她也懶得想了,進殿内替許安安擦拭一番。
翌日
一夜風雪過後,第二天放晴了。
太陽溫度不高,有些晃眼。
許安安穿着一身紫色的紫鸢錦服,外披着同色狐毛披風,墨發高挽,雍容華貴。
她帶着一早就準備好的禮物出宮,因爲有程淮也給的令牌,一路上暢通無阻。
在宮門口的時候遇見了追着來的江楚,他牽着馬,氣喘籲籲的攔在許安安的馬車面前:“明妃娘娘,孤跟伱一塊兒去。”
茯苓掀開車簾,露出許安安的臉,許安安笑眯眯的看他一眼:“江太子請随意。”
江楚松了一口氣,駕馬跟在許安安馬車身旁,一邊走一邊還不忘繼續忽悠許安安,讓她知道西涼有多好。
但是快到公主府了,江楚見許安安還不爲所動,有些絕望的開始念叨西涼美食,他才說了一個烤牛排,就見車窗簾子掀了起來,許安安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微微舔唇道了一句:“繼續。”
江楚:“……”
他算是明白了,這人隻對吃的感興趣,那他前面說了那麽多,口水都講幹了沒得到她的回應,他一個烤牛排就把人炸出來了。
于是又無語的講了一大堆西涼的本地美食,許安安聽得津津有味,直到人流絡繹不絕的公主府,江楚才停下問道:“考慮得咋樣,跟不跟孤去西涼玩一段時間?孤保證你會發現新天地的。”
許安安還未說話,茯苓倒是忍不住了,她冷着臉:“西涼太子莫要再勸了,我家娘娘是不會去的,西涼山高路遠,跟大祁風俗毫不相幹,她肯定不會适應。”
茯苓很反感試圖帶着許安安走的人,她是大祁人,這個西涼太子已經兩次來勸自家娘娘去西涼了,前一次也就算了,這一次她竟然發現許安安有些動搖,這怎麽行,她才不會讓許安安又抛下呢!
許安安無奈的看着護犢子似的茯苓,擡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好茯苓,我跟你保證我不會走的,這樣你放心了嗎?”
茯苓看了許安安一眼,然後低着頭退去了一旁:“娘娘對不起,奴婢剛剛有些無禮。”她又看向江楚,屈膝行禮:“剛剛多有冒犯,還望江太子恕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