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說完,第二反應才去擦臉上的水,還好她沒塗什麽胭脂水粉,不然指定糊了一臉,她一邊擦一邊抱怨:“皇上,就算您知道妾身一心系您,也不用這麽激動吧,還好叫花雞妾身吃得快,弄髒了您得買一隻賠我!”
程淮也一言難盡,這人的關注點怎麽永遠在吃的上,鎮遠侯府莫不是以前少她吃的了?他來找她,許安安不是在吃的路上,就是在睡的路上。
他輕咳一聲:“沒别的事,朕先走了。”
許安安随他走不走,她隻要讓他知道,她就算去了宮外也是惦記他的,刷一波好感足矣。
而連翹有些急,她走上前。屈膝道:“皇上,您要不要跟娘娘用了晚膳再走?”
“不必了。”
連翹看着程淮也離開的背影,半晌沒回過神來。
許安安伸着懶腰站起身:“小全子,把桌子收拾一下。”
立在門口的小全子立馬殷勤的小跑進來,勤勤懇懇的就開始收拾桌子,連翹看向許安安:“娘娘,剛剛多好的機會啊,您爲何就不留住皇上,您從前不得關注不争取也就罷了,可現在皇上都主動送上門來了,您應該多跟皇上接觸才是,冠寵六宮指日可待啊。”
許安安聽着她的絮叨,腳步一轉,就去了一側的軟榻上舒舒服服的躺着,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說完了嗎?說完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本宮乏了。”
連翹見她昏昏欲睡的模樣,神色閃過一絲不甘,但下一秒就再次被茯苓拉走了,茯苓貼心的把殿門掩上。
“連翹!我發現你近段時間以來舉止格外的奇怪,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你到底想幹嘛。”
連翹看着茯苓,看了一眼殿門,聲音壓低了許多:“以前娘娘不上進,怎麽說都不聽,皇上也不踏足後宮,這讓想争寵的娘娘們都找不到門路,但是現在娘娘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關注,她爲何還是這副懶懶散散的模樣。”
茯苓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連翹你是瘋了嗎?連娘娘你都敢指責了,她想如何都是娘娘自己的事,我們身爲奴婢的隻需要聽從就行了,你怎麽現在還想命令娘娘做事?”
連翹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茯苓一眼,她聲音也冷了一些:“你就去當你一輩子的奴婢吧。”
說着,她猛的甩開茯苓的手,朝着殿外走去,茯苓擔憂的追了兩步:“連翹!”
天色陰沉,看上去馬上又要下雨了,茯苓想了一陣還是找了紙傘追了出去。
“啧啧啧,安安,你這個婢女心思可不簡單呐,像我母妃說的,這種人遲早噬主,你爲何還留着她。”
在連翹和茯苓出去以後,禾清就順着乾坤袋爬了出來,此時正蹲在門後邊偷聽,直到兩人走遠了,他才跑到許安安的腳邊。
許安安懶散笑道:“不是要尋陰靈陣背後之人嗎?沒準她能帶給我們驚喜。”
禾清不可置信的看着許安安:“可是她身上沒有味道。”
許安安漫不經心的一笑:“是人是鬼,一試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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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