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泠雙手環住顧嶼臣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貼在他胸前,輕輕嗅了一下。
熟悉的味道,讓殷泠心情愉悅了不少。
“上次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顧嶼臣将下巴抵在殷泠發頂,輕輕蹭了蹭。
“問的什麽?”殷泠腦袋上打出一個小問号。
“你覺得,什麽時候結婚好?”
“啊?”殷泠輕輕地啊了一聲,然後沉默了。
“怎麽,還是不想結?”顧嶼臣說着,手指落到殷泠下巴處,讓殷泠擡頭,讓她與自己對視。
“倒也沒有,隻是……”結婚了是不是得生孩子?
她的身份,好像不允許她生孩子啊。
“隻是什麽?”顧嶼臣見殷泠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覺得新奇。
倒是第一次見她這般模樣。
“我不想生孩子。”殷泠很認真地開口。
且不說,她還在小世界,就她一身的毀滅之力,怕是生出來的小孩,也是帶着一身毀滅之力的。
顧嶼臣聽了,嘴角輕輕抽了抽,“誰說結婚了就得生孩子了。”
“不用嗎?”
塗山晨和杜峰結婚就是爲了生孩子。
“嗯。”顧嶼臣輕輕嗯了一聲,将唇瓣貼到殷泠耳畔,“我才舍不得呢。”
聽說生孩子可疼了,他舍不得她疼。
再說了,本來,她大多數的精力都耗費在病人身上了,再多個孩子,她與他單獨一起的時間豈不是更少了。
“可是外公……”
她記得,于老爺子一直盼着曾外孫呢。
“不管他,他實在想要曾外孫,改天,我們去給他領養一個。”顧嶼臣說完,也不再給殷泠說話的機會,直接便壓上了殷泠的唇,手指強硬地擠進殷泠的指縫,慢慢扣緊,加深吻,一遍又一遍地索取着。
暈暈乎乎間,殷泠記得,她好像答應了顧嶼臣結婚的事。
——
“塗山醫生,出事了。”殷泠才剛完成一場手術,回到辦公室剛落座,一個護士跑了進來。
殷泠擡了擡眼皮,“怎麽了?”
老實說,一堂手術兩個小時左右,高度集中精神,還是挺累的。
現在她是真的不太想動。
“你快去天台看看吧,有個女的要跳樓。”護士氣喘籲籲的,說話也說得有些急躁。
“報警、找心理醫生給她疏導,找我幹嘛?”她又不是她爹她媽,待會兒還有一堂手術等她呢。
“可是,對方明言要見你。”護士有些無措道。
殷泠:?
“她說,見不到你,她就立馬跳下去。”
“她不是本來就要跳樓?見了我也要跳,不見我也要跳,說我我去了有什麽用?”殷泠表示,不想去。
那麽多人,拼了命的先活下去,還等着她救他們的命呢,她爲啥要去管一個要自殺的人。
憑什麽,要爲了一個不愛惜自己命的人,讓拼命活下去的人等待。
“她,她說了你的名字,要是你沒去,我怕……我怕,會對你的名聲不好。”護士一臉急切憂心。
殷泠見此,微微蹙了蹙眉,還是起身了。
她倒是要看看,是個什麽傻逼玩意兒,用跳樓威脅她。
小護士見殷泠起身了,立馬跟上殷泠的腳步,和殷泠小聲講着現場的情況,“塗山醫生,你要先做好心理準備,她說你搶走了她的男朋友,還讓你把她的男朋友還給她。”
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