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影子就這樣李她越來遠,烈九卿驚慌失措的大喊,可她連一個名字都喊不出來。
烈九卿陷入了噩夢,渾身都是冷汗,蒼白的唇間低喃着什麽,喬珊珊就是湊近了也聽不出來。
“舅舅,真不請個醫師嗎?九卿姐看着好難受。”
烈九卿睡了兩天兩夜都不見醒,喬珊珊心焦的不行,“要不去請王上吧,他是不是知道啊?”
顧天琊在屋裏不斷踱步,心都在烈九卿身上,壓根就沒聽見。
喬珊珊見他比自己還焦慮,哪裏還敢催促,隻能求救的看向濉河。
“再等等。”
青酒自然說了烈九卿無事,那就應該無事。
他不會拿烈九卿的事來開玩笑。
時間一點點流逝,眼看着又是一天,喬珊珊有點坐不住了。
“不行,九卿姐這麽躺着,我沒法安心,我再去問問那大哥去。”
這兩天夜裏,喬珊珊天天被青酒弄走,小姑娘也有點怕,濉河主動道:“我去。”
這此時,一聲痛苦無比的尖叫劃破了天際,“不要——”
濉河第一時間去喊了顧天琊,“小姐醒了!”
喬珊珊更是驚喜,慌忙就過去了,“九卿姐!”
烈九卿卻心神未定,抱着雙臂,止不住的渾身顫栗。
源源不斷的噩夢波濤洶湧把她淹沒,一聲聲震耳欲聾的五馬分屍不斷回想在耳畔。
她捂着疼痛的心口,好半天才擡起來淚流滿面的臉。
喬珊珊又驚又喜,“九卿姐意識回來了!”
烈九卿終于有了正常的表情了!
顧天琊心疼的握住她冰冷的手。
烈九卿緩緩拍了拍顧天琊的手,啞聲說:“舅舅,我想見義父。”
關心則亂。
顧天琊沒發現烈九卿的異樣。
喬珊珊也沒注意。
倒是冷靜的濉河聽出了些不同尋常。
烈九卿昏迷了幾天,突然恢複了意識,青酒稍顯意外。
按理說,接下來的三個月裏,烈九卿都會陷進混沌之中才對。
臧殷詫異,随即想到了什麽,眸色漸漸暗了下來。
青酒攙扶着烈九卿進來後就出去等候了。
“義父。”
“恩。”
臧殷漫不經心的點頭,這才後知後覺想到她聽不見。
尊貴的王上大人内力還沒恢複,隻能主動做到烈九卿跟前,敲了敲她的胳膊,在掌心上寫下幾個字:有事快說。累。
當個沒内力的普通人,實在麻煩,網上大人有些不習慣,脾氣可比從前還要大。
現如今,恐怕也就一個烈九卿能讓王上大人甘願走幾步路了。
烈九卿知道自己和别人交流麻煩,倒也很直接,“顧家藥人之事,義父定然知道。我想問問……藥人之心如何取出。”
臧殷望向烈九卿的心髒片刻,沒說話。
烈九卿沉默了片刻,抓着衣衫的手有點緊張,“外公有些事瞞着我,義父……一定不會瞞着女兒吧?”
“呵……”
烈九卿好像比顧徽音聰明,知道撒嬌會讓人心軟。
臧殷撐着下巴,慢騰騰的擡手:挖出來。
烈九卿掌心一寒。
不待她問,臧殷又寫:換本王問你,可是想起來什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