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到底是個女子,有些話哪敢說的直白。
她以前多大膽,被溫容收拾過就有多老實。
總之,她也找到了一些哄他的方法,總能在房事上輕松些,不至于躺上一兩日。
烈九卿攏着被子翻身,擠到了最裏頭,“你不是還要忙呢?去吧。”
溫容衣衫松散,愣愣的躺在床上,手臂落在一側,他眸色微紅迷離,還沒從剛才那場歡愉裏回來。
明明不過是一場不極緻的安撫,他竟覺得靈魂一度璀璨成花,難以自持。
“烈九卿……”
溫容指尖合攏,像剛才一樣鑽進了她的長發裏。
她微微顫抖,往被子裏面鑽了鑽。
“烈九卿,我們什麽時候可以生孩子?我做好準備了,争取快一些,好不好?”
溫容從背後抱住了她,臉埋在她的肩頭,這般着急的渴求惹的她一抖。
“你如果克制一點,現在也不是不可以……”
溫容失落,“不克制,行不行?”
他想發瘋,他想發瘋了。
每時每刻都要克制,不能讓他更完整的擁有她。
烈九卿哪裏會拒絕他,“好……”
天氣不好,暴風雨似乎要來了。
鐮倉坐在牆頭喝酒的時候,青酒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出現,順走了一壇酒。
“你怎麽還沒走?”
“帝都太熱鬧了,舍不得。”青酒喝着酒,笑盈盈的掃了眼遠處,“你點了幾炷香了?”
“……”
青酒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溫容每一次都說一炷香,最後都會變成一個時辰往上。
他是甯可拼命,也要把全部時間擠出來給烈九卿。
青酒笑出了聲來,“小蒼啊,還是别伺候他了,換個主子吧?”
“滾!”
鐮倉對青酒向來冷酷,他絲毫不在意,“說真的,哪個都比他強吧?”
眼看着鐮倉要拔劍,青酒立馬就躲開了,“我來是告訴你個好玩的事,昨天我看見溫四安去見了一個黑袍女人。那女人,不像是個好人呢,小心溫四安被人騙了。”
畢竟,那個女人似乎是南疆的人。
怕是,相中了溫四安的血。
他期間交換的那個瓶子,裏面說不定就是。
“溫四安,你們要是不想要了就給我,王上差一個蠱奴……”
鐮倉直接拔了劍,青酒歎了口氣,消失在了黑夜裏,“誰家姑娘找你這種都太可憐了,你幹脆找個同類搭夥過日子吧。”
鐮倉太陽穴跳了跳。
青酒跟着赢淵久了,真是越來越讓人讨厭了。
溫容出來時,已經快天亮了。
他面如桃花,人皮面具都擋不住。
她如今這模樣,認誰都不會覺得他不是有病是動情……
“查查溫四安。”
“是。”連名帶姓,這是生氣了。
天色大量時,烈九卿還是躺在床上,睜眼望着那個破損的蝴蝶結。
溫容剛走她就醒了,一來是今天有的忙,二來是四安讓她不能安心。
“嘶嘶……”
阿寶吐着舌頭,不知道從哪裏鑽了過來,可憐巴巴的盤在不遠處,控訴一樣望着她。
烈九卿好笑的看着它腦袋上巨大的蝴蝶結,“偷偷去看主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