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爲這牽絲傀儡實在太像溫容,真真切切看見如此暧昧一幕發生,衆人多少都有些面紅耳赤。
“四哥,你這是搞什麽?這……這和男娼在這裏賣弄風情有什麽區别?”
雲揚剛開口,雲胤就提醒了他一句,就算看出來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也不能說出來,這會落入口舌,何況烈九卿還在這裏。
雲夜微愣,似乎也沒料到會表演這個,他怒喝道:“來人,給本王抓起來!當着聖女的面,怎麽能如此玷污九千歲聖名!”
操縱師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突然被抓,吓得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聖女大人息怒,小的就是奉命表演啊……”
說着他指着雲夜道:“他,就是他!都是他讓小人表演的啊!”
“真是胡說八道,給本王拖出去亂棍打死!”
操控師甚至還沒來得及辯駁,侍衛就把人拖了下去,雲夜這才對着烈九卿認真地解釋道:“九卿,本王前段時間是聽說不少女子都喜歡這個表演,所以才讓人過來的,本王可完全不知道他們會弄出這麽個東西。竟然敢如此侮辱九千歲,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烈九卿笑笑,“這人偶我看着倒是挺好看的,畫意,收起來吧,晚些我帶給千歲爺,說不定能把他給氣醒了。”
“一個人偶怎麽能氣醒?要不,告訴他你偷人?”
雲揚陰陽怪氣地哼了聲,“偷人就偷人,怎麽還偷了個下賤得奴才。要是溫容知道了,别說氣醒,說不定能幹脆氣死了。”
雲胤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還以爲說上兩句,雲揚就能閉嘴,哪知道他變本加厲,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本皇子說錯了嗎?你偷人,你還不敢承認了?果然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天沒有男人都會死。”
雲嗔眸色異常冰冷,深深看着她,似乎在等一個答案,倒是雲知理漫不經心地喝着酒,看上去和衆人都有格格不入,隻不過那遲遲不動的酒杯還是透出了他的心思,等待着烈九卿的回應。
阿歡,這個奴隸來曆不明,見過的人都說很普通,偏生是除了溫容以外,唯一一個進她房間的。
不少人都很好奇,到底是誰這麽大的本事能讓烈九卿如此看重,今天有了這個機會,他們自然都想見見這位傳聞中的下賤奴隸。
又或者,這就是烈九卿的一個特别癖好,就是喜歡男人像狗一樣圍着她,言聽計從的當個奴隸。
烈九卿饒有趣味地撐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雲揚,“小十殿下,你怎麽對我的私事這麽感興趣?難不成,你對我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心思?”
小十是他的乳名,也不是沒人這麽見他,可是隻有烈九卿這麽叫他的時候,他的心才會猛的顫抖。
“本皇子怎麽可能喜歡你!”
雲揚像被踩到了尾巴,一下子跳了起來,指着她的臉就咆哮出聲。
“烈九卿,本皇子就是喜歡母狗也不會喜歡上你這種蛇蠍女人,永遠不會!”
雲揚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在場的人下意識都看了過去。
雲揚突然有種被看穿的感覺,臉都黑透了,“看什麽看,本皇子要什麽女人沒有,爲什麽要她一個破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