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開始不安分,溫容拍了拍她。
“老實點。”
“那你告訴我。”
烈九卿調皮起來總是欠揍,溫容耳朵一陣陣灼熱,他回眸,啞聲道:“你碰會這樣。”
“哪樣?”
溫容腳步一頓,“烈九卿,信不信,我會要你幾天下不來床?”
溫容聲音嚴厲,烈九卿立馬老實了,就是嘴上不認慫,“你不會的。”
“說不定。”
威脅威脅,烈九卿終于乖了,一路上就趴在他的肩頭,時不時問問他累不累,和隻小貓崽一樣聽話。
畫意等在山下許久,見二人回來了,心下松了一口氣。
“千歲爺,您和夫人的藥浴已經準備好了。”
第一次從畫意嘴裏聽見夫人,這感覺還真是微妙。
烈九卿眉眼彎彎,笑盈盈的看向溫容,“大家都知道我們……定終身了嗎?”
溫容點點頭,“恩。”
歡色的身份特殊,知道的人很少。
這一次,烈九卿也是受了委屈,可她的身份,他可以給。
顧家承認,他就可以給她,讓她堂堂正正做自己的妻子。
隻是,他們卻不能站在陽光下,告知全天下。
到底是委屈了她……
溫容眉眼黯淡,烈九卿卻是開心的跳了下來,牽住了他的手,“我們先去洗漱吧,然後好好吃些東西再睡一覺,等醒了,我有不少事想你幫我理理。”
泡過藥浴,洗去疲勞,烈九卿給溫容施了針,抱着膝蓋坐在他一側,把玩着溫容落在背上的長發。
她指尖摩挲,偏頭看着他身上一層層薄汗,“你脈象太強,也怪不得你這兩日精力這麽好,但長此以往對你有害無利,最好還是不要再動内力了,先調養幾日。”
溫容偏頭,長發從烈九卿指尖脫落,她眉眼一霎那的遺憾。
見此,溫容捏起一縷放在了她手心,“你不問我什麽嗎?例如,我的身體爲什麽反反複複,内力也經常時有時無。”
烈九卿撥弄着手裏的長發,垂眼,不去看他眼中複雜。
“你想告訴我嗎?”
溫容唇間收緊,“你想知道嗎?”
她隻要想,溫容就算撕開了層層傷口,也會全部告訴她。
烈九卿指尖一頓,隔了好久,隻問了一個問題,“你的胎毒其實和控心蠱是一個極緻的平衡,對嗎?”
原來,她是知道的,所以從沒堅持過去解胎毒或者是控心蠱,而是選擇專注于他的身體,不斷淬煉他的經脈和根骨。
溫容點頭,“恩。”
烈九卿渾身僵硬,臉埋在了膝蓋間。
溫容承認了,等于是告訴她,他是因爲胎毒主動種下的控心蠱。
烈九卿眼底一圈圈的痛苦和無力蕩開,最終全都藏了起來。
她拼命忍着劇烈波動的情緒,溫容歎了口氣,把她攬在了懷裏。
“你看到了,我的情況遠不是從前那麽糟糕,所以你不要露出一副喪夫的表情……”
溫容寬慰的話戛然而止,烈九卿捧着他的臉,那麽動力的吻了下去,“你……”是不是知道胎毒是什麽……
他知道用控心蠱壓制胎毒,或許早就知道自己的中了什麽毒,從前才會那麽坦然的赴死。
烈九卿幾次都想問,可溫容卻從不提及,或許是他有所顧忌,她怎麽都問不出口。
溫容靜靜看着她眼中的遲疑,薄唇微啓,他還未開口,睫毛劇烈的一顫。
烈九卿的手毫無顧忌的按在了他尾巴骨上的刺青上,随着她的摩挲,異樣的感官刺激不斷攀升。
“千歲爺,還有幾個時辰就是我的十九歲生辰日了,我可不可以要個禮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