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酒扶額,溫容四歲時,烈九卿剛出生,這豈止是早熟,這怕是直接熟透了。
“王上,您這樣看他的日記,恐怕不太好。”
臧殷漫不經心地笑笑,“誰讓他東西不藏好,被本王發現了。”
無意間發現了溫容的秘密,臧殷心情都莫名好了,特别是看完之後,他的心情實屬難以形容。
溫容這把柄送上門給他,他當然要好好用。
門被推開,溫容一臉冰霜的進來,一眼就看見了他手中的東西。
強大的内力瞬間一動,日記離開臧殷的瞬間,他反手按在桌上。
溫容眸色冰冷,擡手就是殺招。
臧殷挑眉,一夜沒見而已,溫容的内力好像就已經被馴化,被他用得得心應手。
不愧是老瘋子的傳人,當真是和他胃口!
臧殷出手,兩人對上。
強悍的力量對撞四散開來,周遭的一切瞬間被毀,一片狼藉。
青酒跳上房頂才躲過一劫。
他錯愕地看着溫容。
溫容竟然能和臧殷勢均力敵。
臧殷出了三成功力,但溫容如今的身體,恐怕連三成都不到。
他……
他過去的那些年,到底經過了什麽,才能讓他如此年紀有這般強大功力。
溫容抓住半邊日記,聲音冰冷,“還給我。”
“很重要?”
臧殷挑眉,不松手且挑釁一笑,“本王看光了。”
聞言,溫容唇間緊抿,指骨上青筋開始隐約跳動。
臧殷上下打量着他,眸色落在他耳朵上的牙印上,“昨夜,你是不是去找本王的寶貝女兒了?”
溫容掌風擊出,臧殷沒動,内力附着在日記上,“老實點,不然本王一個手抖,這日記冊子可就毀了。”
溫容忍住了剛續起的内力,“你敢毀一個試試?”
“爲什麽不敢呢?”
臧殷唇間上揚,饒有意味道:“這日記冊子上可有對本王寶貝女兒不利的東西,本王怎能不毀掉?”
聽着臧殷一句一個本王寶貝女兒,溫容的氣息越來越森冷,“你還真是天天都在作死的路上。”
臧殷不以爲然地用力拽了下日記冊子,“松開。”
見溫容不松,臧殷内力猛的灌注進去,大有毀掉的意圖。
溫容太陽穴跳動,慢慢松了手。
青酒好奇,一個日記冊子竟然能威脅到溫容,還真是稀奇。
早知道,他應該多看點。
臧殷治住了溫容,心情明顯又好了,他甩甩手上的日記冊子道:“小團子,來,叫聲義父聽聽。”
“……”
溫容太陽穴跳得厲害,“有完沒完?”
他越是不想,臧殷就越要讓他不得不聽話。
他翻閱着日記冊子,直到中間一張被裱過的紙張。
他擡擡眼看了眼溫容,薄唇輕啓,“……烈九卿願意嫁給溫容,畫押爲證。”
“閉嘴!”
溫容眼尾猛的一紅,瞬間出手去搶,臧殷連忙退後了好幾步,還故意翻過來給他看。
“看,看這裏還有一個可愛的小手印,是不是你騙本王女兒按的?”
溫容毫不留情出手,臧殷巧妙地躲開了。
“小包子,你這每天一句嫁給你,每天一個手印,按了一本冊子,你真是太狡猾了。小時候,你不會還做過其他更過分的事吧?”
青酒不敢置信地看着這一幕,笑出聲前捂住了嘴。
天呢,溫容是小包子的時候,竟然做過這麽可愛的事情。
半指高得那麽厚一個冊子,後半部分難不成都是按手印的?
不知道烈九卿知道自己小時候就賣身給溫容後,她是什麽心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