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帝渾身顫抖,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哪裏還有剛才的雄風。
“臧殷,你放肆,你敢踩朕,信不信朕立馬毀掉顧徽音的骨灰!”
“啊~啊~啊……本王差點忘記了,有軟肋在你這狗東西手裏。”
臧殷輕笑,腳下猛的用力,在雲帝的哀嚎聲裏,他才收回了腳。
烈靳霆在外聽見慘叫,欲要沖進去的腳步一頓。
若此次見到皇帝狼狽的樣子,他應該也到滅口的時候了。
無論是多忠誠,皇家眼裏也容不下一個看盡他狼狽的人存在。
烈靳霆都不敢,其他人更不敢。
一個敢直接出手打皇帝的人,誰不懼怕。
臧殷擡腳,似笑非笑看着雲帝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狗東西,本王先斷兩根肋骨當利息,剩下的等你交出骨灰再說。”
雲帝痛苦的仰頭,陰狠道:“你以爲,朕會給你?啊——”
話音未落,臧殷的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你那所謂的骨灰不管是真是假,本王話都擱在這裏,對它好一些,本王才會對你溫柔一點。”
臧殷幾次想下殺手,青酒都内功傳音提醒了他。
爲數不多的理智,無非是,臧殷曾經答應過,不會動大秦,不會亂皇權。
臧殷早就是戴上枷鎖的野獸,控制他的另一端,永遠都在顧徽音的手裏。
如今她死了,這枷鎖就是舊了,依舊有束縛力。
隻等徹底破爛不堪掉落,臧殷才會再次瘋狂。
可是,圈養過的野獸,永遠都會受制于主人。
爲她生爲她死爲她瘋爲她狂,永遠爲她存在。
臧殷蹲在雲帝面前,拽着他的頭發,逼他仰頭,“今天本王心情不好,殺了你不少沒用的狗,别見怪,畢竟,本王對你那麽好。”
他用力把雲帝扔在地上,掃了眼床上的聶無憂。
聶無憂頭都不敢擡,隻想藏起來,不被臧殷看見。
别人看不出他的易容術,臧殷可看的出來!
他的師父就是在臧殷手裏吃了虧,被迫把秘通通交給了他那位神出鬼沒的暗衛!
臧殷盯着聶無憂和溫容一樣的臉,詭異一笑,“狗東西,床上這個就是九千歲吧?本王很感興趣,他就暫時陪本王玩了……”
說着,臧殷指尖一動,聶無憂就被強硬的吸了過去,他拖着就走,“記得下旨,本王入住千歲府。”
聶無憂渾身一哆嗦。
娘的,這個可怕的死變态要去千歲府!
千歲府是什麽風水寶地,竟然專門招惹瘋子變态神經病!
烈靳霆聽見動靜,擡眼,臧殷已經從面前閃過,速度奇快無比,他根本就沒有捕捉到任何氣息。
遠遠望着他消失的地方,烈靳霆眸色越發深重。
臧殷突然停下時,聶無憂想立刻暈厥過去。
青酒此時現身,掃了眼裝死的聶無憂,淡聲道:“他應該是千面鬼面的關門弟子,是個采花賊。”
聽見采花賊這個随意的介紹,聶無憂死的心都有了。
臧殷随手把聶無憂扔給了青酒,“把他臉皮剝下來。”
聶無憂吓暈了,青酒手上一沉,他淡聲道:“王上,您想驸馬伺候除公主以外的人?”
“……”
臧殷陰森森的掃了眼聶無雙,“小崽子這張臉……就該隻給本王的寶貝女兒看……”
他眯眼,“幹脆廢掉小崽子的武功,再打斷他的腿,直接關起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