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憂眼淚繼續流,娘的,他甯可伺候狗皇帝。
“千歲爺剛剛說,讓小的好好伺候陛下……”
玄衣咧嘴一笑,“沒關系,你死不了的。”
聶無憂渾身冰冷,他是不是該慶幸,他沒有痛覺,身體也被打習慣了,壞不掉。
不然的話,隻應付一個玄衣,他恐怕就要死了。
這變态,誰來收了他!
玄衣把人搶走時,鐮倉站在屋頂,把他病态一樣的興奮全都看在眼裏。
溫容手下能人異士很多,但能入西域如無人之境的隻有一個玄衣,在沒有替代其用處的情況下,他不能死,暫時也不能瘋,隻能犧牲聶無憂了。
鐮倉進屋,看見坐在窗下吹冷風的溫容。
他身上衣衫幾乎落下,渾身卻還有一層薄薄的汗珠,過盛的内力正逼得他失控。
鐮倉掃見一旁喝空的茶杯,“您要不要出去走走。”
走走,洩洩火,應當能堅持到晚上去錦衣衛玩。
溫容微微擡眼,“她在做什麽?”
“您走後,小姐似乎一直在寫寫畫畫,書桌上的都堆滿了。”
溫容隻要不在,烈九卿就很忙。
許多時候,鐮倉真覺得溫容影響了烈九卿的發揮。
她繼承了顧家人的聰慧還有顧徽音骨子裏特有的驕傲和勇敢,對這個世界更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和相處之道,前提是不和溫容在一處。
烈九卿遇見溫容,就好像是被圈住的烈鷹,會失去所有的判斷力,連同最基本的冷靜都會消失無蹤,會一瞬間,眼裏隻剩下溫容。
溫容應當也發現了。
“她和莫淮還有聯系?”
“和涼城新出現的藥閣有關系。”
烈九卿離開涼城之後,七日内就突然出現了一個藥閣,其中最暢銷的一種健體藥十分暢銷。
他們拿到過,和烈九卿給溫容他們的一種藥很像,但藥效不如其十分之一。
可見,烈九卿把最好的都給了溫容,連帶着愛屋及烏,手下人用的一切都是極好的。
鐮倉問:“要不要查一查?”
溫容也許猜到了,才沒有刻意去查,但烈九卿和其他男人有聯系這件事,讓他十分不爽有不能發作。
莫淮這個男人,若不是因爲一個女人,在一城稱王都不過是翻手之間。
“不查。”
鐮倉看出溫容的暴躁,靜了靜,默默說:“上回,夫人給您的那些個有零有整的銀票應該就是藥閣的收益,挺好的。”
聽鐮倉這麽一說,溫容心情明顯好了不少,他摸索着手指上的長情,蹙眉道:“她還當本座養不起她一個小丫頭?”
鐮倉默,也不知道是誰,第一時間把銀票裝好,放在了自己的小黑屋裏,藏的可嚴實了。
溫容擡眼,問:“本座虧了她了?”
鐮倉搖頭,十分配合他暗戳戳地秀恩愛,“嗯,沒有,是夫人一心想要養着您。”
爲了哄溫容,鐮倉被迫看了不少畫本子,知道怎麽适時地配合他,應付他也算是得心應手。
溫容哼了聲,“告訴她,本座的荔枝沒了,還想要。”
“……”
溫容果真是一寵就上天。
鐮倉點頭,“屬下這就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