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眉梢輕擡,唇間微微松動,眸光就那樣落在烈九卿身上,随手拉開了衣裳。
烈九卿連忙捂住了自己了眼,“我這剛醒……”
她說着沒忍住從指縫裏往外開,就瞧見溫容胸口上大片大片的痕迹,她臉猝不及防紅透了。
溫容指尖從喉嚨上下移,落在某處牙印上,“七小姐是很乖,差點沒把本座給吃了。”
聽見溫容略帶笑意的話,烈九卿渾身都泛起羞紅,“要不是你默許,我怎麽可能把你弄成這樣。”
溫容捏了捏她的後頸,“犯錯的是你,到頭來又是本座的錯了?”
烈九卿覺得癢,縮了縮,溫容手上一用力,她被迫仰頭,嗔怪了他一眼,幹脆放棄了抵抗。
“反正我醉了,幹了什麽也都不記得,你說算什麽賬就算什麽賬吧。”
溫容抿唇一笑,“小混蛋,你現在越來越不像樣子了,每次吃完不認賬就罷了,還好像你是吃虧的哪一個。”
說起這個,烈九卿實在有些郁悶,她小聲地嘟囔了句。
“每次什麽都不記得,那可不就是吃虧嗎……”
她聲音很低,不過溫容倒是聽得清楚,他眼底笑意更甚,“是是是,你把本座弄成這樣,也是你吃虧,等本座身體骨好點了……”
他漸漸靠近,壓低了聲音在她耳旁低語,“……本座讓你快活一次。”
烈九卿羞地呻吟了一聲,把臉全藏了起來,“求求你了,給我條活路吧!”
溫容輕笑出聲,一個用力将她抱了起來,“走吧,本座親自侍奉你用膳。”
溫容前些日子說的話,如今果真是一一兌現,他時不時都要撩撥她一回,一頓飯下來,她簡直都想哭了。
要不是琴意送公文,她恐怕又要撲上去了。
溫容這該死的誘惑力!
烈九卿坐在書桌前,認真給自己把脈。
她來回數次都沒發現任何問題,她深深歎了口氣。
也許真是她自己想多了,她渴望溫容,隻是單純色字上頭。
烈九卿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她剛重生那回真沒像現在這麽禽獸。
這種不可抗力的感覺,好像也就是近一個月的左右的事。
烈九卿自言自語,“難道是皇帝給我下什麽秘藥了?”
她很快就否定了。
她和雲帝之間永遠保持着安全問題,他給的東西,她不碰也不用,連控心蠱的蠱蟲她都能發現,又何況是其他的藥物。
烈九卿左想右想都想不通,最後隻覺得一個理由成立,她對溫容心思不正。
楚衛給她送來這兩日的公文時,烈九卿正在紙上寫寫畫畫。
他一進來,烈九卿就擡眼了,“你去皇宮了?”
楚衛身上有很濃的脂粉味,但卻夾雜着極爲熟悉的淡淡龍涎香。
“不是。”
楚衛早前就發現烈九卿五感比一般人強烈,他今日來得及,沒時間沐浴淨身,倒是被發現了。
烈九卿随手将自己寫的東西放在一旁,拿起了楚衛遞來的公文冊子,随口問:“那你身上的龍涎香是哪來的?”
“屬下來之前在天下樓稍停了片刻。”
烈九卿問:“皇室的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