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感覺渾身内力劇增,一雙眼微微泛紅,滿頭黑發如妖一般肆意狂飛。
内力解封的瞬間,溫容出手,臧殷不退倒進,将更多的内力推進他的體内。
過分強大的内力立刻填滿了他的心脈,控心蠱發作的瞬間竟是被完全壓制,沒有半分反抗之意。
溫容翻身而下,出手就是殺招。
臧殷快速飛躍到了牆上。
他在風雪中,笑看溫容雙眼充血。
“女婿,本王如今覺得這邪功很配你呢,畢竟……它能讓本王抱孫子!”
青酒按按眉心。
溫容功法本就極爲罕見,又因爲他身中媚骨生香,每次内力過剩都會将他逼到走火入魔,他就會情難自控,破了極陰體。
臧殷自從知道,他就屢試不爽。
溫容怪可憐的。
烈九卿此時的身體可經不住他的折騰。
臧殷這回是真正的想要折磨他。
溫容捂着心口,咬牙切齒地看着臧殷轉眼消失在視線裏。
該死的!
内力實在太多,他根本就壓制不住!
溫容艱難地維持的理智,啞聲道:“去密室!”
臧殷真是個瘋子,也怪不得顧徽音都躲着他,生怕他瞎折騰。
鐮倉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帶溫容離開。
臧殷離開千歲府後,站在天下樓的樓頂上,望着遠處燈火通明的皇宮。
“好想殺人……”
青酒提醒,“小姐說過,您不能在帝都内亂殺無辜,她會生氣的。”
臧殷不以爲然,“姓雲的都不無辜,本王想殺。”
勸說臧殷,青酒已經得心應手。
他見臧殷實在忍不住,動了殺心,十分冷靜的提建議。
“春節在即,喜氣洋洋,屬下以爲,并不适合太過血腥的殺戮。據屬下所知,太子府上今日有密會,雲夜今日宴請了諸多心腹,不足百人,可殺。”
話音未落,臧殷鬼魅的身影已經消失無蹤,青酒随即跟上。
夜半,太子府大火焚燒,痛苦的哀鳴響徹了天地,地上一堆堆被撕碎的屍骨,看上去觸目驚心,驚人驚恐可怕。
臧殷徒手撕開一個人後,随意地扔掉,不悅道:“還是屠城有意思。”
青酒拿出方帕給臧殷擦掉手上的血迹,“王上,不可随意屠城。”
“不屠城,她不會理我的。”
臧殷低喃了一句,青酒一頓,啞聲道:“您若屠城了,小姐更不會理會您了。”
他自嘲地笑笑,“本王聽話了,可她連本王的夢裏都不肯來一次,若是屠城了,她或許會來。”
臧殷指尖合攏,像是要在空中抓住些什麽,“本王不犯殺戮,她是看都不會看本王一眼的,既如此,本王爲何要如她的願。”
青酒心下苦澀,寬慰的話到了嘴邊,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您若實在想她了,就去見見她吧。”
顧徽音的骨灰在皇宮之中,被雲帝藏了起來。
臧殷知道,但他卻始終不願意去。
或許,就算全天下都知道顧徽音已經去世了,他仍舊隻固執地以爲,這又是她一次短暫的離開,最終她一定回來。
隔了許久,臧殷低聲說:“本王什麽時候能殺雲治這個狗皇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