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沒法子的時候,總會說上幾句狠言狠語,每次都是真的,烈九卿也會遭罪過,奈何她如今也是個病秧子,他可下不去手。
烈九卿嬌笑着,眉梢輕垂,偏頭看着溫容,眸子裏是真真切切的邀請,隐約透着肆無忌憚,像極了對男人的挑釁。
“來呀,我可不怕。”
烈九卿想要醫好溫容,就要從各個方面下手,說不定也會有特别地轉機。
前提是溫容配合。
顯然,溫容要是不想,就是她下了藥,他也不過就是會服服軟,理智尚存,不會失控。
溫容鳳眼一深,傾身咬住她的唇,嘶啞的嗓音帶着點點笑意落下。
“小混蛋,你要記着,債遲早都是要還的,現在乖一些,以後才能少受罪。”
烈九卿悶哼了聲,“欺負要趁早,否則以後不也沒機會了?”
溫容莞爾,“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話音一落,烈九卿翻身坐在他身上,将他一推,捏着他的下巴強勢道:“千歲爺,你也要有自知之明,現如今要乖的可是你,不然是我弄哭你!”
“呵……”
聽着烈九卿無比大膽的言論,溫容笑了聲。
他懶怠地擡眼,饒有趣味地看着她,“七小姐想怎麽弄哭本座?說來聽聽。”
溫容這一笑,薄唇輕佻眉眼熏紅,仿佛千樹萬樹桃花開了一樣,她大腦一白,腰就被他用力按在了懷裏。
他撐起身子,輕咬她的喉嚨,烈九卿仰着頭,輕顫了下,眼角有過分歡愉的眼淚。
“怎麽不說了?”
溫容身子骨還弱者,烈九卿不敢使勁推他,幾次下來,她反倒成了被動的那一個,整個都坐在了他腿上。
他微微靠在一旁,一手撐着下巴,一手桎梏着她的腰,眸低的危險被他完全藏在了溫柔下。
“七小姐是沒想好怎麽說?”
溫容知道她最抗拒不了他這模樣,不但沒有收斂,還越發過分,越笑越好看。
烈九卿懊惱地嘟囔了句,“陰險,隻會用美人計。”
聞言,溫容指尖敲了敲她的腰,認真地糾正,“對你,本座好像不需要用。”
“……”
他不說還好,一說,烈九卿不禁耷拉了腦袋,覺得自己好沒出息。
雖然這是事實,他也不用這麽直白啊!
她哀怨的歎了口氣,“你說的也對,早知道就讓你回去了,你在這裏,我什麽都做不了,腦子都暈乎乎的。”
溫容稍停,“七小姐是嫌本座礙事了?”
烈九卿連忙搖頭,乖巧道:“沒有沒有,千歲爺怎麽會礙事呢,是我自制力不足才會認爲美色誤事,和您那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着說着,烈九卿摸了摸溫容柔順的長發,“其實千歲爺在這裏,十分賞心悅目呢,我感覺這個讨厭的院子都變漂亮了。”
溫容沒動,讓她摸着,眸色藏着戾氣。
“讨厭還住在這裏?”
烈九卿越摸越喜歡,倒是沒注意到溫容的異樣,“烈靳霆在烈家的地位你也知道,我能和他對着幹,但暫時不能鬧翻,我要先找到背後支持烈家的勢力,才好解決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