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有些心虛不敢看溫容,就背着身子,一時沒敢動。
“我沒說啊。”
溫容冷笑,“本座是沒有内力,不是沒有耳力。”
溫容的話有些突然,烈九卿更心虛了,她摳着門縫縫,小聲解釋說:“你知道我是璇玑宮宮主,我是初步接手,想好好學習學習。既然都要好好學習了,當然是要了解得全面一些的。”
一心虛就解釋,一解釋就多解釋,這些年來,烈九卿小聰明學了不少,還是呆呆傻傻沒城府,不經吓不經說的,和小不點時一模一樣。
溫容不說話,烈九卿有些緊張,她眼睛轉了轉,眸色一動,連忙捂着心口道:“我好痛啊……”
“本座昨夜檢查你的傷口了,基本愈合了。”
藥人的恢複能力驚人,遠不是旁人能比的,她真以爲他什麽都不知道了。
烈九卿驚呆側,“你什麽時候檢查的?”
“自然是……”溫容故意拖着尾音,“……你不知道的時候。”
上上下下,他檢查的特别仔細認真,每一處都沒放過。
他的女人,他自然是要好生珍惜的。
“……”
溫容手從她腰側穿過,用力将她拽進了懷裏,“剛才和哪個野男人在說話?”
“楚衛。”
溫容指尖輕輕敲打着她的腰,低聲問:“要你隻和本座一個人說話,好像有些難。”
“對……”
溫容不等她說,笑着說:“不過如果把你關起來,就隻有本座一個人了,對不對?”
烈九卿懷疑溫容知道千金器是什麽,她怼着門縫縫一直扣,她商量似的問:“能過兩年嗎?我還有些事沒處理好。”
溫容似笑非笑的反問,“兩年?”
烈九卿現在乖得不行,“嗯嗯嗯。”
“好。”
溫容單手将她摟進了懷裏,帶進了内室,放在了榻上。
床幔落下來,溫容将她按在了懷裏,臉埋在了她的後頸,牙齒輕輕摩挲着刺青處。
“老師說,本座要養兩個月才行,太久了,七小姐有沒有其他辦法?”
後頸被摩挲着,烈九卿下意識縮了又縮,溫容一再逼近,将她擠在了最裏頭。
雖說她一靠近溫容就會心猿意馬,但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要是他好了,她恐怕要被折騰死了。
“身體要好好養,不能急于求成的。”
溫容輕笑,手圈着她的腰,指尖落在她的腹上,指腹摩挲。
“有些着急。”
烈九卿臉有些燒起來,按住了他作亂的手,“這樣不好。”
“本座什麽都不做,隻是想和你親近親近,誰讓你背着本座私會野男人了,這是懲罰。”
溫容說着,咬住了她的肩頭,“而且,你敢說藥浴裏,你沒對本座下藥。如今你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就得好生受着。”
烈九卿按着他的手小聲反駁,“千歲爺,你這是不講理,楚衛不是野男人,你明明知道的。”
“本座是不是正室?”
烈九卿實在沒想到溫容會突然這麽說,她輕聲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心下雀躍還要忍着,非要一本正經道:“是啊……”
“除了正室,其他自然都是野男人。”
溫容笑的危險,“怎麽,七小姐覺得本座說得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