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吉還沒站穩,歡色一腳将他又踹開的下去。
好在他反應奇快無比,快摔到臉的時候,他翻了個身,摔了屁股。
鄭吉緊張的擦了下額頭的汗,他惹了禍,還要靠臉勾引水柔柔呢,這如果臨時有傷,他就不是陪床是陪命了。
“祖宗,小的是不是說錯話了?”
歡色站在欄杆前,目光淡漠,“她是我家祖宗。”
鄭吉後背瞬間一寒,“呵呵……祖宗的祖宗,小的得叫什麽?”
歡色蹙眉,鄭吉用力咽了口唾沫,“您、您要是不知道,小、小的也叫她祖宗吧……”
大頭嘴角抽了抽,他怎麽都覺得歡色不是在想怎麽稱呼,而是在想要不要殺他。
他輕輕咳嗽了聲,小聲提醒,“舵主,裏面那位是歡色公子的女人,是他家祖宗,不是您的,您莫要多說了,多說多錯。”
“本舵主當然知道!”
鄭吉又不傻,他是狗腿習慣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他踹開大頭,讨好道:“祖宗,您别擔心,小的發誓,您有祖宗這事,小的保證不會說出去,說出去就天打五雷轟!”
“她是烈九卿。”
鄭吉不禁瞪大了眼,以爲聽錯了,“烈、烈九卿?”
大頭也驚呆了,“烈九卿不是去天山了嗎?”
他們的人都追了一個月了,怎麽都沒想到涼城這裏有個烈九卿,天山和這方向可差的遠呢。
鄭吉也愣愣的,一時間心下百轉千回,有些不解的問:“祖宗,您告訴小的,是想小的做什麽嗎?”
“嗯。”
鄭吉心下突突的,殿主對烈九卿的重視程度可是超過了少殿主,他心裏有個隐約的猜測一直沒得到驗證,他如今倒是覺得離真相不遠了。
他恭敬道:“您請吩咐。”
烈九卿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夢太現實了,真實到讓她渾身冰冷,如同經曆了一場煉獄。
“小姐,小姐?您醒醒……”
烈九卿艱難的睜開眼,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畫意……”
“您終于醒了。”
畫意見烈九卿醒了,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将水袋遞了過去,“您感覺還好嗎?”
烈九卿按按陣痛的太陽穴,啞聲道:“有些頭疼,沒什麽大礙。”
“您是醉了。”畫意将她扶好,“屬下已經給您吃了藥,最多一炷香時間就能好了。”
烈九卿左右看看,發現這是一個民宿,看天色,剛蒙蒙亮。
她按按眉心,記憶停留在歡色給她喝酒,後面的倒是全給忘了。
“你怎麽找到我的?”
“屬下聽命退了出去,守在外邊。剛到醜時,天雲殿主殿一群人來了,似乎是爲了抓歡色。屬下趁人不被進去,在您被抓去前,帶人突圍出來了。”
烈九卿下意識問:“歡色如何?”
畫意一愣,“天雲殿很有控制殺手的那一套,歡色很痛苦,與三十高手交手半個時辰後,被分舵舵主算計抓住,強行帶走了。”
烈九卿目光暗了暗,涼聲問:“分舵舵主是誰?”
畫意道:“鄭吉,乞丐出身,七年前加入的天雲殿,用一年時間就成爲了涼城分舵舵主,十分受天雲殿殿主的賞識。他表面是個阿谀奉承之人,但也是個狠角色。他曾滅殺天雲殿三百叛亂,一夜奪權,以舵主身份卻在四分堂中都占有一席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