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笑聲一重,雙臂将她整個扣進懷裏。
“逼你又如何?娘子能奈我何?”
帝冥的手越發放肆,一用力将她按在了地上,單手輕松将她的雙手按在了頭頂。
他冰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打量她憤怒的模樣。
“平日裏,你對溫容那麽乖順,怎到了爲夫這裏,你就這般難以馴服?”
帝冥氣勢冰冷冷的,“爲夫耐心有限,你聽話些,作爲交換,爲夫就讓你待在他身邊一些時日,有來有往才算公平不是嗎?你想得到卻不想付出,你未免太不将爲夫放在眼裏了。”
他的手挑開了烈九卿的内衫,她渾身顫抖,一雙眼通紅。
“我說過,那夜是誰對我而言根本不重要,你何必打着那夜的旗号屢次冒犯我,有目的直說!”
“目的?爲夫的目的還不夠明顯?”
帝冥嗤了聲,“那天是意外也好,是算計也罷,你既然成了本尊的女人,那你就得老老實實當好本尊的女人。”
“你讓人算計流掉了孩子,沒有保護好本尊的子嗣,你原本該是罪加一等。若不是你實在美味,本尊實屬難以忘記,你以爲,本尊會對你次次手下留情?”
他手上力道加重,“本尊是想好好疼愛你,才讓你多陪陪那個活不了幾天的人溫容,可不代表,你能次次拒絕侍奉本尊!”
烈九卿衣裳被解開,帝冥冰冷的指尖緩緩下移,她猛的一動,抽出一隻手,抓住銀針就插進自己脖子上的動脈了,隻露出了銀針尾,隻要她推動内力,銀針就會快速沒入心髒,她必死無疑。
“呵……”
帝冥笑出了聲,眼裏劃過說不清道不明的瘋狂之色,“你竟然爲了他,做到這種地步……”
他低喃,“本尊更想要你了,想要你這樣對本尊。”
烈九卿雙眼愛充血,憤怒、偏執,以死也不願妥協。
“那夜如果是你,那我們就注定是你死我活。因爲,我最憎恨的就是那夜的人!”
她眼裏有瘋狂的仇恨,“……就是因爲你,我才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
“恨又怎樣?”
帝冥不以爲然的笑了,“在本尊眼前,你想死,都得經過本尊的同意。”
話音一落,來自于帝冥身上強大的内力威壓,讓烈九卿渾身一顫,她頓時失去了全部的反抗力氣,猶如被人生生定在了地上。
烈九卿瞳孔一點點瑟縮,她眼睜睜看着帝冥撫摸着她的脖頸,随意的取出了脖子裏的銀針。
在他面前,她和蝼蟻一般無二!
帝冥看了看,指尖微微用力,銀針在她眼前化成了齑粉,随風吹散。
他雙臂撐在她的兩側,俯身,面具漸漸逼近,“娘子,你真是不堪一擊。”
她拼命藏着眼中的恐懼,在裏衣被内力震碎時,完全暴露。
“不要——”
“呵……”
烈九卿的害怕取悅了帝冥,他低聲笑着,脫掉了外袍扔在她的身上。
“你害怕的渾身顫抖,也不能好好侍奉本尊了,今日暫且先放過你。三天後,本尊再來見你,你可要準備好了。”
帝冥溫柔的摩挲着她的唇,她躲開,他還是笑着,“屆時,爲夫一定讓你親口承認,帝冥是你的男人。”
他低頭,暧昧不清道:“娘子,爲夫有些迫不及待想聽你再次臣服時的歡愉聲……”
他起身,命令道:“乖,娘子可要穿着爲夫的衣裳回去,否則爲夫不介意直接在你的身體裏留下味道,省的你再招惹其他野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