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的傷嚴重倒是不嚴重,就是身體也太虛了,身體被壓榨了不少。
烈九卿的目光實在直接,男人臉色有些難看,錯來眼,抽了手。
蔣瑟臉色有些不好,“你說話啊,他怎麽了?”
“咳……去那邊說。”
烈九卿輕咳了下,拉了拉她衣裳,示意一邊說,蔣瑟不動,“你直接說,他自己的身體,他有權知道,有什麽好藏的。”
烈九卿扯了下唇角,這個時候倒是挺尊重人的。
“他的傷就是普通的傷,就是……”
她壓低聲音,小聲對蔣瑟說:“他好歹是個病人,你注意分寸,不要太過了。”
蔣瑟是直來直去的性子,一時沒懂烈九卿話裏的意思,“注意分寸,什麽分寸?我又沒虐待他。”
男人聽懂了,白淨的臉立刻就紅透了。
蔣瑟愣了下,哈哈大笑,“哦~我懂了,你是嫌我要他太頻繁了啊。”
這下,男人臉色更難看了,強忍着憤怒,臉都憋紅了。
“這半個月,是有點多了,不過這樣才能生孩子啊。”
蔣瑟挺得意的,一胳膊勾住了烈九卿的肩頭。
“行啊小毛賊,你原來不是騙老娘啊,有點本事,那你能治好嗎?”
這男人挺可憐的,被壓榨幹了都快,她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他的傷口要好好處理,不過他需要靜養,至少要一個月以後才行。”
蔣瑟驚呆了,“一個月?不可能!這也太久了,耽誤老娘生孩子。”
她突然說:“我這有不少壯陽藥,你看看能用不能。”
說着,蔣瑟就拽着烈九卿去一邊翻箱倒櫃。
烈九卿嘴角抽了抽,蔣瑟如此不解風情,她爲男人默哀了下,這也太慘了。
男人臉已經紅的透透的,男人腎虛這種事被扯到明面上,誰會受得了,他現在掐死蔣瑟的心都有了。
烈九卿聽見悉悉率率的聲音,目光突然一沉,低聲提醒蔣瑟,“姐姐,外頭有人。”
“哦,沒事,來殺我的。”
蔣瑟話落,門就被人踹開了,四五個蒙面人沖了進來。
“嘭!”
烈九卿一腳把人踹了出去,“姐姐,一會找行不行?”
蔣瑟丢給她一把破刀,“姐姐忙着呢,解決一個一塊胭脂石。”
烈九卿笑盈盈道:“真的?”
蔣瑟懶洋洋嗯了聲,“他們都是些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你不用手下留情,沒意思。”
烈九卿一愣,餘光對上蔣瑟了然的眼,她手腕一轉,下手轉狠。
“哐當!”
有人反向去殺床上的男人,錦瑟目光一深,将手裏頭一個碟子扔了出去,一個蒙面人脖子被隔斷了。
男人厭惡的推開,拿出一邊上的手帕用力擦了擦邊床邊上的血。
“要打出去打,你天天來一次,煩不煩?”
錦瑟将死人扔了出去,漫不經心的将壯陽藥扔個烈九卿。
“我也不想,其他地方不是沒鎖嗎?你跑了,我多虧。”
男人磨牙,“我跑成功了嗎?”
“總之,我沒生三個大胖小子前,這地方必須住着。”
烈九卿:“……”
錦瑟撇撇嘴,擡擡下巴,問烈九卿道:“這藥行不行?每天吃點不會死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