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即安一副被抛棄的小媳婦樣,烈九卿哭笑不得。
“有事。”
“有事就能一夜不歸嗎?”
宋即安控訴,“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夜?你就不能和我說一聲嗎?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他聲音突然提高,周圍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不說宋即安的樣貌,單單那一頭灰白色長發足夠标志性,立刻就有人認出了他。
“那不是宋公子嗎?馬上的人是誰,他喜歡的人嗎?”
“是他啊,真好看,怪不得他走哪,莫家主就跟哪。别說,這馬上的公子挺好看的,兩人真般配啊。”
“就是說啊,好像比莫家主合适多了,可憐了哪家姑娘又要碎一地芳心了。”
“……”
涼城開放,加上這幾年裏,柳輕舟和趙雲野的事衆所周知,已經不是秘密,大家都接受程度顯然很高。
宋即安和烈九卿又如此出衆,看着也賞心悅目,不多時就圍了人,還越來越多。
聽着周圍的議論,烈九卿頭大,“我們能不能回去說?”
宋即安哼了聲,腳下一動就飛身上馬,坐在了她後頭。
烈九卿還沒反應,宋即安奪過缰繩,策馬而去。
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看見了這一幕。
明月樓之上,正瞧着窗外的姑娘突然驚叫了一聲,看着街上策馬疾馳的人,慌忙道:“月溪,那是不是宋公子?怎麽和一個公子一起騎馬了?不是說他從來不和外人靠近的?他不是連你都躲着……”
她話還沒說完,旁邊一個姑娘立刻撞了她一下,給她遞眼色,不讓她說了。
她一回頭就看見沈月溪面色清冷的走過來,她主動讓了位置。
宋即安馬術了得,速度很快,這片刻的功夫隻能看見一個背影了。
看她氣勢冰冷,其他幾個姑娘都不敢做聲了,剛才說話的也有點尴尬,找了緣由匆匆走了。
“月溪,我剛才看清了,像是昨天去你們家的那個容七。”
沈月溪目光一沉,“嗯。”
熟悉沈月溪的人都知道,她話不多,平日裏也很好,唯獨喜歡宋即安,但凡和他沾邊,她都會十分在意。
那姑娘說了這麽一句,有心和她交好也懂得分寸,坐一邊不說話了。
沈月溪站在窗戶邊上一會兒,說了句還有公事就離開了。
剩下的幾個姑娘家面面相觑,“月溪的臉色好難看,你提起來那個容七的時候,她好像更不好了。”
“聽說昨日裏城主府發生了些事也和她有關,不過具體的就不清楚了,聽說是個有背景的,沈少城主都拿她沒辦法。”
“我還聽說啊,她得罪了沈少城主金屋藏嬌的那位都安然無恙,這身份怕是不一般。”
“……”
剛才說話的姑娘瞳孔一深,若有所思的喝了杯茶,将這個容七記在了心裏頭。
宋即安沒帶烈九卿回府,他有事,隻是避開了衆人,到了一個空曠的胡同裏,讓她弄望月。
一弄好了今天的,宋即安立刻就要離開,烈九卿看見他身後有手下,不禁問:“你這殺氣騰騰的,這是去哪?”
“城外。”
“城北?你去出事的地方?”
宋即安點頭,烈九卿說道:“我能跟着嗎?”
“你能跟上,就跟着。”
宋即安内力一動,立刻就跳上了房頂,帶着人快速朝城北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