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犯規了,不該在這種時候喊這麽令人心動的稱呼。
烈九卿不禁收緊雙臂,恨不得将他揉進血骨裏。
她紅了臉,埋進了他小腹裏,“你能不能别在這個時候這麽喊,我會想犯罪,想把你弄的亂七八糟。”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她越發無法無天,根本不知收斂,也逼得他不藏真心。
溫容眼角發紅,他難以啓齒于剛才動情之下的刻意勾引,可如今是歡色,這話顯得沒有任何問題。
房間裏的溫度在持續升高,他突然覺得做歡色有些難,溫容才更簡單,他不用忍着這一切,可以爲所欲爲。
偏生,離開京都,隻有歡色可以成爲烈九卿的私有物。
他如今是歡色,是可以從心、身到靈魂全都屬于她的歡色。
他舔着幹澀的唇,低頭看她的長發糾纏着自己的手指。
“您本來就是主人。”
烈九卿心下一動,臉熱到發燙,她摟着他,能上下其手,可就是羞到不好意思動。
他越是冷靜自持的看自己,烈九卿就越是心悸。
“你打算一直看着我?”
他反問:“您打算一直綁着奴?”
歡色嗓音如醇酒,烈而醉人,烈九卿偏頭看着他的手腕,“綁着你,你才不會跑。”
“您不是要了奴,奴現在是您的人了,不會跑。”
他恐怕不知道,他越是這般波瀾不驚,說的話就越是撩人萬分。
烈九卿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美人心計,果真難躲。”
“奴不是美人。”
烈九卿想起溫容那張臉,就會失神。
她無力呻吟,臉用力蹭着他,“你還是用這骨相迷死我吧,我還想有理智,加上臉還讓不讓我活了。”
她歎氣,整個重量都給了他,“我真明白了爲何纣王過不去妲己那關,換做我有了美人也是無心旁事,隻想要每日紙醉金迷,哪裏還想要做正事呢。”
歡色耳朵根全紅了,她誇他,直接的、間接的,從不會委婉,都是這般直接。
烈九卿餍足,閉着眼,聽着他身上漸漸淩亂的動脈聲。
“你今晚跟我走還是留下?我有點想你,不想和你分開。”
歡色未經猶豫就說:“留下。”
烈九卿指尖敲了敲他的腰,“走了再回來行嗎?”
走了就會動搖。
他清楚自己的定性,“不行。”
烈九卿很懂事不會試圖說服他,“這裏不是什麽好地方,這裏的水不要喝,東西也不要吃,那些松柏你也離得遠一點。”
“嗯。”
烈九卿順着他的尾巴骨往下,他紅了眼眶,想阻止,望見她失落的眉眼就忍了下來,不過有些站不穩。
他踉跄着往前,單手撐在床前的立柱上。
烈九卿笑開了懷,拍拍旁邊,“要坐下嗎?”
他搖頭。
“你不坐能要站穩嗎?”烈九卿撒嬌,“我可以多一會兒嗎?不會過分。”
他錯來眼,算是默認。
烈九卿開心的笑出了聲,“今天我很開心,來見你就特别開心,什麽都不如見到你開心。”
她嘴裏全是意亂情迷的甜言蜜語,“阿歡,你這麽乖,我獎勵你好不好?”
她拉下領口,露出自己全是牙印的脖子,“今天你想怎麽咬都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