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的目的達到了,心情好,方才摸過某人腰的手指頭開始不安分,一直勾着腰上的紅色皮繩,餘光也不藏欲望。
“沈少城主,我作怎麽了?有人樂意我作。”
沈浪看着她烏龜挪步,皮笑肉不笑道:“臉皮這麽厚的女人,這天底下也是不多見了。”
烈九卿從善如流,“這是你見識短淺,幹我何事了。”
萬事都有理,沈浪沒占到一點便宜。
他脖子上的青筋反複暴突,快炸開了。
沈浪咬着牙,緩慢活動了下脖子,他現在克制自己殺了她的心。
畫意跟在烈九卿身後,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烈九卿偏頭一笑,“行了,我沒受傷,真的。”
“恩。”
沈浪餘光看了眼畫意,畫意在看烈九卿。
他眼底有戾氣,從畫意臉上下移,落在她腰後别着的赤天符。
她是個謹慎的,拿方帕包了大半,不熟悉的根本看不出來是赤天符。
給烈九卿赤天符的瞬間,沈浪是被激怒了,有點沖動,心下是後悔的,可到了畫意手上後,他好像有種莫名的竊喜。
沈浪覺得自己不太對勁,但沒去深想,更沒去分辨這種略顯奇特的心悸。
畫意未曾在意,半數目光都留在烈九卿身上。
看這夜色,是犯罪的好日子。
遠處燈火通明,宴會早就開始。
沈浪帶着烈九卿卻漸行漸遠,朝着和主殿完全相反的方向去了。
烈九卿走的不快,沈浪在隐忍。
這一路,走了有兩炷香的時間。
他們人還沒到,遠遠就看見了守在一處小院外的侍女。
他們一看見沈浪,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沖過來就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道:“少城主,您終于來了,香兒小姐她……她都……”
“啊——”
痛苦的尖叫聲穿透衆人耳膜,聽的人渾身哆嗦。
沈浪臉色驟變,甩下衆人連忙沖了進去,“香兒!”
烈九卿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着腰上的皮繩,視線從地上的侍女身上移開。
她們剛要跟過去,兩個侍女立刻站起來,一改剛才的哭喪冷着臉擋住了他們,“閑雜人等不準入内!”
兩個侍女的敵意很明顯,烈九卿似笑非笑的後退了一步,“我确實是個閑雜人等。”
烈九卿毫不猶豫的轉身,披風擋住了大半個她,藏着的手輕松摸了下侍衛的腰,似是随意道:“現在啊,貓也欺負我,人也欺負我,我好可憐啊……”
她仰頭,一點點委屈。
被摸的侍衛,眼睛很深,重重深。
他看見烈九卿桃花眼那點濕色,退後的半步硬生生回來了,明知道是她裝的,還是站在了原地,任由她指尖放肆。
烈九卿在暗光中,指尖摩挲下滑,衆目睽睽之下撩撥了他的危險地帶。
他的目光立刻就變了,居高臨下看她時,都是兇險。
她知道分寸,在他渾身繃緊要反抗前,她乖乖收手,佯裝整理披風,低頭不語。
很快,不見烈九卿的沈浪咆哮出聲,“容七,還不滾進來!”
烈九卿沒動,兩個侍女臉色有點不好看。
隔了不過幾息罷了,沈浪沖了出來,“條件不夠,你就加!”
烈九卿實屬無辜的攤攤手,“沈少城主,不是我不進,是這兩位姐姐不讓我進。”
“啊——”
痛苦的尖叫還在繼續,緊跟着的是軟聲嘶喊,“阿浪哥哥,我好痛,救我,救救我……”
沈浪竟然紅了眼,緩慢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容七,算我求你,先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