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弄玉很快就回來了,将自己所有銀針都拿了過來。
烈九卿熟悉了下,很快就下針,速度極快。
血神奇的止住了。
沈弄玉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的針法,眼睛灼亮。
她果然不一樣,她的針有神奇的力量一樣。
歡色燒好水,拿來烈酒,繼續守在外頭。
烈九卿将女人的傷口重新縫合後,又塗抹了一些用泉水制作的傷藥,再給她喂下一片百年人參片,她的命才算勉強吊住了。
接下來的三天,她如果能醒過來,應該就沒事了。
不過這三天,烈九卿得守着了。
萬一,再出現相同的狀況,她也不可能救回來了。
催血的藥,她也不是沒碰見過,但能影響心脈到這種程度,她還是第一次見。
這種藥的效果就像是以内力強行打入沒有武功的人體内,造成的經脈亂象。
烈九卿要照顧孩子,歡色瞧見,蹙眉,在她碰上前抱起來遞給了沈弄玉。
歡色做的突然,烈九卿一愣,切弄玉一愣。
烈九卿仰頭,歡色平靜的擦掉她頭上的薄汗,手背摸了摸她額頭的溫度。
“你的燒還沒退,不要勉強。”
爲了保住女人的命,烈九卿輸入了大量内力保護她的心脈,再配上銀針,很耗費心神。
重點。
孩子是個公的。
歡色掃了眼他敞着的身子,盯着某處,手指用力,方帕亂成一團。
烈九卿确實有些累,沒注意歡色的變化,摸了摸自己的臉,對沈弄玉打手語:他沒事,正常降溫就行了。
切弄玉不确定的無聲問:真的?
烈九卿點頭,他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忙帶着孩子出去了。
沈弄玉一走,烈九卿身體踉跄了下。
她是真的累了,腿發軟,都有點站不穩了。
歡色扶住烈九卿的胳膊,她就順勢窩進了他的懷裏,指着一邊的椅子有聲無力道:“你抱我去那裏坐一會。”
話音未落,歡色已經将她抱了起來,快步走過去,将她小心放在了椅子上。
歡色半跪在她面前,将她沒穿好的鞋子邊緣整理好,仰頭看着她些微熏紅的臉。
“您下一次若是還要用内力,就讓奴來。”
“小事。”
歡色淡漠道:“您内力控制的不怎麽樣,奴怕您失手,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烈九卿很聰明,會活用内力,自然比一般的郎中更能保護心脈。
唯一不好的是,她不知節制,完全不爲自己考慮,很容易力竭。
“……”
烈九卿覺得心情不太好,想咬他。
心裏這麽想,她就這麽做了。
她捧住他的臉,用力一擡,張嘴就咬了下去,“你的嘴怎麽就這麽壞?”
歡色舔了下發疼的唇角,烈九卿用力咬住往外扯,嘴裏振振有詞,“我讓你欺負我,咬你咬你……”
烈九卿沒什麽力氣,一累,燒又起來了,她自然是咬不疼,就是死活不撒嘴。
歡色頭疼,無奈的扣住她的後頸,主動認輸示弱了,“主人,奴疼。”
聽見他撒嬌一樣的軟語,烈九卿眼睛灼亮,松開了他。
畫意端着退燒藥過來,不可避免的看見了這一幕,她心下一陣滔天巨浪,眼中的殺意咆哮開來。
阿歡會把烈九卿從千歲爺身邊搶走的……
一想到這裏,畫意就憤怒道想殺人。
她面色猙獰,好半天才控制住。
“小姐,您該喝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