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又說了讓他貪戀的情話,攪得他心疼。
“主人,奴……”
“咳咳咳……”
烈九卿用力咳嗽了幾聲,脖子上的傷口牽動,血流了出來。
歡色臉色一變,啞聲問:“金瘡藥在哪?”
“金瘡藥會弄疼我的,我怕疼。”
烈九卿歪着脖子,睫毛顫動間,淚眼婆娑,柔柔弱弱的說:“人的唾液就能止血,比金瘡藥好用,你……你輕一點。”
“金瘡藥……”
烈九卿咬着下唇,哭着望着他,“疼死我算了。”
“你——”
歡色疾言厲色,到嘴的訓斥被她的眼淚堵上。
烈九卿的眼淚一直在打轉,好像他隻要拒絕,她立刻就會哭。
歡色喉嚨滾動,擡手捂住她的眼,附身湊上她的傷口。
他舌尖碰了下,烈九卿疼的渾身一顫。
歡色深深吐了一口氣,放緩了動作。
她脖子上,有七八個深入血肉的牙印,一個比一個深,一個比一個狠。
他封鎖六脈,就是爲了壓制體内的毒。
卻不想,碰上烈九卿,他積攢了幾年的欲求全都叫嚣出來。
他鑄造的理智高牆土崩瓦解,一敗塗地。
他唯一能選的就是,刺穿她或者撕咬她。
二者選其一,他選擇了後者。
他不想再沒有理智的情況下再犯一次錯。
烈九卿抱緊他,脖子很癢,心上很甜,“阿歡,你是不是離不開我?”
歡色一僵,噴在她脖子上的氣息亂了。
烈九卿得意,“我知道你離不開我。”
不見歡色繼續,烈九卿拍拍他的尾巴骨,“繼續,還沒止血呢。”
歡色知道她是故意的,又沒一點脾氣。
他不動,烈九卿催他,将自己湊上去。
幾次三番下來,歡色急了,拿牙磨了磨她的傷口。
“别鬧!”
歡色聲音一重,烈九卿乖了,手嬌軟的圈住他,“你又兇我……”
歡色盯着她脖子上的牙印,悶聲說:“沒有。”
“有。”
烈九卿是個小賴皮,不放過任何占便宜的機會,“我說有就有,不接受反駁。”
“……”
小姑娘嬌氣的很,說話都是撒嬌,歡色忍着沒開口。
泉水的作用漸漸上來,烈九卿恢複了不少,人開始放肆,試圖找機會将歡色撂倒,幫他檢查強勢。
她一邊想,一邊摩挲着藏起來的金針。
歡色察覺到她的動作,剛動,烈九卿雙腿纏住了他。
他渾身一僵,烈九卿趁機将他按在了床上。
她速度實在太快,歡色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反手推她,她卻将赤裸的上身湊上來,送進他掌心間。
他手一顫,要躲,烈九卿沒給他機會,用力按了下去。
掌心柔軟熾熱,燙了他的靈魂,歡色瞳孔微縮,貪念橫生,險些讓他破防。
他幾次掙紮,烈九卿都不松開,他怒喝道:“烈九卿!”
這是他第一次這麽惱怒的喊烈九卿,又氣又急又無奈。
他是被逼近了絕路,沒了辦法,才會暴露了此時的慌亂。
床榻間,烈九卿就居高臨下看着他,眉眼生嬌,“别動,我可沒穿衣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