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靳霆去了昭和宮,烈九卿終于不用面對他的步步緊逼了。
“小姐。”
見到畫意,烈九卿心裏瞬間就踏實了,“是千歲爺幫忙支走的我哥?”
畫意點點頭,想想主動說道:“千歲爺不想您和其他男子有過多身體接觸。”
她提醒,“兄弟也不可以。”
烈九卿心裏軟軟的,眼裏卻是暗淡一片,“他對我要求怪多的,我要求他一次,怎麽就這麽難?”
畫意遲疑道:“您想和千歲爺對食這事,他是定然不會輕易同意的,您換一個,多難他都會應的。”
聽她一本正經的提到對食,烈九卿小臉紅了。
“你怎麽和他一樣?誰會每天想和他這樣那樣,我就是想疼疼他。”
“您看着千歲爺的時候,裏裏外外都表現出您想和千歲爺對食。”
畫意頓了下,覺得應該說實話,“是……特别想,非常想。”
眼看着她還在想如何表達,烈九卿拎起裙擺轉身就走,“我才沒有!”
“小姐,騙自己不好。”
自家小姐總想騙自己,這樣不好。
烈九卿臉都要燒起來了,“我才沒有,我對千歲爺之心,比之皓月還要純淨。”
“……”畫意完全不信,“小姐,您已經連續給千歲爺下了十多天的藥了,大家都知道了。”
“大家?”
畫意想到琴意今天和她随口說的一句話,照實說:“千歲爺花粉症一犯,大家就知道,他是被家裏養着的嬌花碰着了,沾之成病,難治着呢。”
暗衛之間所傳,難免有幾分風流之意在裏頭,是贊溫容深情,可不是畫意以爲的下藥。
烈九卿知道風花雪月的滋味,一聽就明白了,她立刻否認道:“我才不是他家的嬌花!”
畫意直言,無視了烈九卿的害羞,“您是千歲爺家裏頭的嬌花。”
提起溫容,烈九卿眉眼間都是小女兒的柔美風情,“我若是,他舍得不哄我?”
畫意愣愣的,思索片刻,不确定道:,“好像是這樣。”
“畫意,你怎麽能承認?”
“不是小姐這樣說的嗎?”
“什麽樣的主子,教出來什麽樣的屬下,一個個都這麽不解風情,怪不得一個個都單着。”
畫意被人身攻擊了,“……”
烈九卿悶了一路,回了院子就将自己關在了屋裏,拿出紙筆就寫了封信。
裝好,烈九卿喊來暗衛:“你給他。”
暗衛今天跑了不少趟,“用回嗎?”
烈九卿搖搖頭,難過道:“你盡管給他。”
暗衛确定了,這才離開。
烈九卿在屋裏頭來回踱步,下意識摩挲着墨镯。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暗衛回來了,将手中的信封遞了過去。
去拿時,烈九卿心髒跳的特别快。
接過,打開,烈九卿臉立刻變了。
她氣的扔到了地上,繡花鞋用力踩了上去,“阿容,你個口是心非的混蛋,就會氣我,承認想我怎麽了!”
她問:您可否想家中養的嬌花?
他回:否。
屋裏頭的動靜實在太大,春安扶額,她家小姐這兩日因爲千歲爺不肯回應,略顯暴躁了。
此時,密音入耳,烈九卿一頓,打開窗戶,看見鐮倉。
鐮倉面無表情,将手裏厚厚一疊畫紙給她。
“這是千歲爺自入宮後畫的您,共計一百三十二張。”
他說:“他想您,就是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