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意讓人送來了換洗衣裳,烈九卿收拾好,剛回到前殿,顧子都立刻就跑了過來。
見她換了身衣裳,他俊臉擰在一起,“小八,三哥必須警告你,女孩子家家的必須保護好自己,不能讓人胡來,他再美也得防着,不能白白讓人占了便宜!”
烈九卿知道他誤會了,沒好氣道:“你也說了,我是女孩子家家,這幾天忙裏忙外的,我再不換洗下衣裳,我都快被自己熏死了!”
“隻是換衣裳?”
顧子都狐疑的看着她,“你這麽好看,溫容這狗男人,竟然忍住了?”
“三哥,我看你是找抽呢!”
烈九卿踹了他一腳,去看病人的狀況了。
顧子都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後,正想說什麽,龍傲風插嘴了,“小仙女,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天天和溫容攪和在一起,像什麽樣子?而且,你對他是不是太好了……”
“龍傲風,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小八對誰好,關你屁事?你天天這麽纏着我小八,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相中了……”
說着說着,顧子都想明白了,立刻瞪大了眼,“你個兔崽子,竟然在小爺面前打我小八的主意!”
龍傲風冷笑,“本世子就是喜歡小仙女怎麽了?她這麽好看,還不讓人喜歡了?”
顧子都撸起袖子就準備幹架,“你個天天逛花樓的花花公子,小爺今天打死你,讓你絕了這念頭!”
“你個臭不要臉,說的好像你沒去過一樣,也不知道當初是誰爲了某個花魁要死不活!”
“小爺要撕爛你的臭嘴!”
顧虞淵擡擡眼,就看顧子都直接将龍傲風一腳踹進了錦衣衛裏。
龍傲風哪肯吃虧,咆哮着就沖了過來,大殿内立刻雞飛狗跳,本來按部就班療傷的錦衣衛各個臉色奇差無比。
烈九卿看向顧虞淵,和他對視了一眼,不禁彎了彎眼,立刻幹正事了。
她給溫容煎藥好,送給了琴意,接下來就開始一一爲病人診脈。
和預料中一樣,加上泉水和空間内年份高的草藥,效果更好,黑瘡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減輕了。
再改良一下藥方,這兩日差不多就可以解除危機了。
溫容琵琶骨傷痕累累,他又不把自己當回事,再這樣下去,萬一留下後遺症就麻煩了。
她要快點解決了,然後想辦法去天雲宮,盡快拿到指情劍,不能再讓他被雲帝折磨。
烈靳霆站在高牆上,看着她忙忙碌碌,把玩着扳指的手指漸漸緊繃。
不多時,他對身後的錦衣衛冰冷道:“按計劃行事。”
“是。”
接下來的兩天,春雪殿與世隔絕,外頭也沒能幸免于難,逐漸又送進來幾位病人。
烈九卿覺得蹊跷,倒也沒說什麽,一心治病。
經過五次更改藥方後,病人們身上的黑瘡幾乎全消失了,唯獨後來送進來的幾人有些奇怪,一直不見好。
烈九卿幾次把脈都覺得奇怪,又一時半刻想不通哪裏不對。
入夜,外頭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烈九卿将溫容的藥和藥膳送給琴意後,繼續研究藥方,一直到淩晨。
見雨小了,她活動了下酸痛的脖子,走出了殿門。
夏安已經大好,早在烈九卿出來之前就發現了異樣,“小姐,病人少了,是那幾個重症的,不知道去哪了,奴婢覺得有問題。”
烈九卿有種不好的預感,“快找找看……”
話還沒說完,殿門被推開,幾十個錦衣衛魚貫而進。
烈靳霆不疾不徐走進來,手一擡,冰冷道:“春雪殿内有人私自逃走,害貴妃娘娘病重,卧床不起。陛下下令,奴籍者,全部火邢處置,以儆效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