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内傷有所好轉,經脈不如之前那般滞歇不通,烈九卿心下松了一口氣。
今日的餐食裏,她也放了一點點泉水。
好在溫容一直以爲花粉症犯了,沒太在意,但他眼裏藏着的欲色卻迷人萬分。
溫容每次靠近烈九卿,花粉症都會犯,還會一次比一次嚴重,這也讓他愈發想做點什麽。
摩挲着她的唇,目光暗沉,“本座與你修煉的功法相沖,你幫不上忙。”
烈九卿正要反駁,溫容湊近她,低聲耳語道:“真想本座開心,就将自己準備好,本座随時會……玩……弄你。知道嗎,嗯?”
溫容一本正經說出這樣赤裸的話,烈九卿眼尾紅透了,她小聲控訴,“千歲爺,您能不能不要這麽直白,我會害羞。”
“呵……”
溫容低聲笑笑,兩指隔空,挑起了她的下巴,“那七小姐看本座的目光,也不要這麽暴露,本座會想摧殘你。”
他靠近,鼻息全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你這雙眼真像在說,千歲爺,快要了我,我已經等不及了。”
烈九卿臉頰滾燙,舔了下自己幹澀的唇,據理力争的大聲說:“我才沒有!”
“有沒有,本座說的算。”
溫容唇角勾着,緩緩松開了她,“這幾日,本座沒什麽力氣,等出去了,本座自然會好好補償你。”
他偏頭,啞聲命令,“現在,幫本座換傷藥。”
烈九卿睫毛飛速的顫了顫,乖巧道:“是。”
準備傷藥的時候,烈九卿偷偷放了泉水。
她在心裏頭一邊道歉,一邊放一次泉水怕不夠,又放了兩次,一次比一次多。
溫容的目光突然看過來,烈九卿後背一僵,立刻乖巧坐正。
見她這般心虛,溫容雙眼微眯,“你是不是又給本座下了藥?”
每次和烈九卿在一起,花粉症都會嚴重,甚至伴随着情藥的感覺,他也很奇怪。
烈九卿立刻搖頭,連忙端着藥到他面前,“千歲爺,我如果下藥了,您就多多懲罰我,我絕對不會反抗的。”
溫容漫不經心的摩挲着修長的指尖,勾住她的衣擺往裏探。
“七小姐,本座知道你想被本座懲罰,但女子應當矜持,可不是你這樣急切。”
烈九卿小臉燒了起來,她懊惱的解開他的外衫,邊清洗他的傷口,邊反對道:“千歲爺,我是想侍奉您,但您能不能嘴下留情,我手都軟了,還怎麽給您上藥?”
溫容低頭看着她通紅的小臉,輕笑出聲,“幾句話就受不住,以後塌上怎麽辦?”
“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不管塌上塌下,我一定都會竭盡所能讓您滿意。”
烈九卿看着他緊緻的身體,還有一條條深入骨的傷根,又心疼又覺得被蠱惑。
她小心處理傷口,低聲說:“千歲爺,求您了,暫且放過我,好不好?現在隻能看您不能碰已經夠折磨我了,您再撩撥我,我可就真不講醫德了!”
溫容捏捏她的下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小嘴兒真甜,越來越會哄本座了……”
烈九卿沒看見他眼底的暗光,從他懷裏仰頭,期待的問他,“那作爲獎勵,您能給我親親嗎?”
溫容霸道的扣住她的後頸,猛的靠近,烈九卿紅着臉閉上了眼,卻聽見耳旁落下一句話。
“七小姐,請快些給本座上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