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茲一說,其他幾位使臣不禁大笑。
“這種事,諸位大臣應該有知道的吧,不是說,他就是靠床技上位的嗎?”
“九千歲這麽美,男女通吃,不是很正常?”
雲帝豪爽一笑,“你們不要這麽說容兒,他就是長得美又會哄人,你們這麽說他,朕可要生氣了?”
話雖這麽說,雲帝卻沒有露出絲毫生氣的樣子。
“朕看容兒穿這紅衫極爲好看,那你就和九卿一起舞一曲助助興吧。”
“好!”
幾聲叫好聲下,雲帝催促道:“容兒,來,不過就是一炷香罷了,應該無礙,開始吧。”
躺着的溫容艱難的坐起來,烈九卿看着他蒼白的臉上透着薄汗,拳頭微微收緊。
哪怕沒有了豔麗的外衫,隻有内裏一件薄薄的衣裳,烈九卿真正臉也足夠驚豔。
她仰頭質問,唇角的笑帶着幾分傲慢。
“陛下,您今日不是要臣女舞一曲,怎就換做九千歲了?是臣女不夠美,還是您不相信臣女可以豔壓群芳奪得頭籌?”
“九卿,來者是客,朕身爲主人家,哪有怠慢之理?”
哈裏茲冷笑,“烈七小姐,瞧你這一心偏袒他,不會是愛上一個閹人了吧?水性楊花,也不過如此了吧。”
此話一講,全場嘩然,雲夜的臉變得格外精彩。
什麽意思?
烈九卿難道知道溫容是她指腹爲婚的夫君了?
不可能,他僞裝的很好,溫容更不可能輕易承認!
雲夜猛的拍案而起,“三王子,這話可不能亂說,九卿是相府嫡女,怎會喜歡一個閹人?”
雲嗔盯着烈九卿,冷聲開口,“本王倒是覺得,這話不假。若不是愛上了千歲這張皮囊,七小姐應該不會拒絕你或者本王吧?”
雲知理似笑非笑的把玩着酒杯,“九千歲這張臉,恐怕是天下無人能比,繞是七小姐喜歡上了,好像也沒什麽特别。在場之人,又有誰敢說不喜歡?”
幾位皇子接連開口,大臣哪裏敢說什麽。
此時,溫容輕聲咳嗽了兩聲,手帕上就見了血,他一雙眼微微擡起,似笑非笑的看着烈九卿。
“怎的,你處心積慮接近本座,是愛慕本座?”
這是溫容自進入大殿中,說的第一句話。
從聲音上就能聽出來,溫容已經到了極限,有氣無力,微微顫栗着,似乎用盡了力氣。
烈九卿低頭,正對上他蒼白的臉,眼睛劃過心疼。
“若是愛慕,又當如何?”
雲帝的目光驟然一深,皇貴妃擰着手帕,恨恨的看着眼前一幕,恨不得立刻将他們分開。
溫容擡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挑起,“你這張臉倒生的不錯,隻是你想如何取悅本座?”
雲帝笑着端起酒杯,“九卿,既然容兒這般說了,你就哄哄他,讓他開心開心。”
“陛下說的是,今日,臣女也想哄哄千歲爺。”
烈九卿睫毛一顫,瞳孔專注的看着他,溫柔道:“聽聞千歲爺平時沒什麽愛好,卻獨獨愛看空之舞。今日,卿卿爲您獻上一舞,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