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瞳孔劇烈瑟縮,烈靳霆困守千歲府時,除掉了十七暗衛?
十七暗衛和四大侍衛一樣,能力非凡,她可是見識過的,比璇玑衛不逞多讓,怎麽可能說除掉就除掉。
“哥哥怎麽知道,你除掉的就是他的暗衛?”
烈靳霆靜靜的看着她,“七妹不必關心這些,隻要清楚,欺辱你的男人已死,而你不必再受限制,也莫要聽了讓人議論,隻管開開心心的。過幾日,哥哥自然會爲你重新尋找一個好親事,封住所有人的嘴。”
他一再提起婚事,烈九卿面色冷凝的笑了笑。
“小妹的婚事就不勞煩哥哥了,陛下既然當衆承認我是半個千歲府的人,就算我那未來夫君不幸被你所殺,我仍舊是千歲府之人。”
烈靳霆唇鋒冰冷,目光落在她已經透血的外衫上,“你與他之事,已經過去,哥哥既然這般說了,自然可以爲你說服陛下。”
他下手狠,她能撐到現在,這份堅韌比這張漂亮的臉更讓人側目。
難怪這段時日,纨绔子弟都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一個個私下議論,甚至已經有膽大的上來試探他。
如今,烈九卿的婚事,他會做主,親自爲她選一個适合她的夫君。
“你是我烈靳霆的七妹,這婚事,隻會高嫁絕不會低就。”
烈靳霆将眼中暗光藏起來,擡手封住她周身要穴,在烈九卿頓時難看的臉色裏,他居高臨下道:“你在此面壁思過三日,不要想着逃跑,否則哥哥可不是隻是三戒鞭這麽簡單。”
烈九卿唇角緊抿,目光灼灼,一身桀骜不馴。
“哥哥最好關好我,否則我一旦出去,一定去問候你的娘親和妹妹。”
烈靳霆微微眯起雙眼,“七妹,别忘記,你現在還在相府之中,我有權決定錦園所有人的生死。”
錦園中人,有幾個和她有關系的,烈九卿又怎麽會在乎。
“哥哥還威脅上了,隻是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幹?你想殺就殺,最多就是傳出去,别人會說你濫用職權,枉顧生死。”
烈九卿很冷漠,反而讓烈靳霆唇角勾了起來,“我想做什麽,無人敢說一二。”
說罷,烈靳霆掃了她一眼,“藤鞭中浸泡過克制内力的藥物,加上穴道被封,如果你擅自運功,會經脈逆流,廢掉内力。”
烈九卿剛試圖沖破穴道,立刻就散功了。
烈靳霆出了祠堂,讓人落鎖,對周邊極爲侍衛點點頭,十多位暗衛将周圍牢牢守住。
遠離祠堂後,烈靳霆冰冷道:“十七暗衛的屍體,挫骨揚灰!”
“是!”
烈鶴信聽見府中下人傳信,立刻就趕了回來。
他見陳白蓮傷成這樣,心疼的不行,恨恨的大喝道:“給本相把烈九卿這個賤人拉過來,本相要弄死她!”
“父親,我已經替您懲戒七妹了,她如今飛關在祠堂面壁思過,您消氣。”
烈鶴信将茶杯一摔,怒吼道:“消氣?你要本相如何消氣!她三翻四次挑釁本相,讓本相顔面掃地,又屢次迫害你娘,本相如何能容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