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嗔被拒絕,氣息突然不穩,重重的咳嗽了好多聲,直到咳出了血才罷休。
雲帝看見他咳血,就想到了那個早早去世的女人,他害怕道:“太醫,快給朕傳太醫!”
太醫很快就過來,無非是一些老毛病的托詞。
雲嗔自嘲的看着自己的雙腿,啞聲問:“卿兒是不是嫌棄本王是個殘廢才會拒絕?”
聽聞雲嗔的自我厭惡,雲帝目光一寒,冰冷的視線射向了烈九卿身上。
“烈九卿,你膽大包天,竟然敢嫌棄朕的皇子!”
雲帝震怒,衆人跪拜,“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見雲帝越發憤怒,烈九卿不疾不徐道:“臣女隻是覺得如今這殘破之身配不上宸王,更會辱沒了皇族。況且今日前去崇善寺,宏貞住持說臣女有佛緣,願收臣女坐俗家弟子。能夠在佛祖面前贖罪,已經是臣女上輩子的積攢的福澤,臣女不敢再過多要求什麽了。”
雲帝蹙眉,微微眯起雙眼,“欺君是死罪。”
“陛下可去崇善寺詢問宏貞住持,看看臣女所言是真是假。”
宸王此時苦笑道:“如果卿兒的餘生因爲本王青燈古佛,本王也會出家成僧,爲你年年歲歲祈福。”
如果按照上一世,宸王時日已經不多,年底的臘月,他就病逝了。
此時朝堂混亂,烈九卿完全不明白宸王爲何和她扯上關系。
難不成是爲了設計溫容?
想到溫容,烈九卿目光一寒,許久洋裝苦澀紅着眼道:“宸王,臣女的娘親心疼您病痛,照料兩年之久,如果您真想感謝她,就請不要再逼迫臣女,讓臣女在衆人面前難堪了。”
“卿兒……”
雲嗔正欲開口,太監内務總管匆匆來到雲帝耳旁低語了幾句。
雲帝打斷了雲嗔,突然道:“烈九卿,那夜與你在一起的是千歲身邊的暗衛?因爲被無端毀了清白,所以你才如此恨千歲,幾次三番想謀害他?”
在場的人一片驚駭,沒想到,一直以來的野男人竟然是千歲身邊的一個暗衛?
烈九卿不确定真假,不過她身旁不遠處的太監一直對着她點頭。
那太監她見過,是溫容院子裏侍候的人。
這是溫容的意思?
如果她承認了,那以後溫容恐怕會和她綁在一起,說不定還會再次成爲别人再次利用的把柄。
但如此一來,她進出千歲府也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不會被人懷疑了。
取舍過後,烈九卿深吸了一口氣,道:“是。”
烈傾城嗤笑了聲,她還以爲溫容有多重視她,原來隻是給了一個暗衛。
這以後,烈九卿的身份更上不得台面了。
雲夜臉色詭異,他從沒想到,他幾番算計想得到的人竟然便宜了一個侍衛!
他氣的氣血又是一陣翻騰,險些直接暈了過去。
聽見烈九卿承認,雲帝看她的目光閃着精光。
“暗衛是千歲的人,你既然委身于他的人,自然也算是半個千歲府的人,以後你要謹遵女德,認真侍奉千歲,懂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