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不僅僅想殺了陳白蓮,還想殺了烈傾城,殺了上輩子害她的所有人。
這些賬,她都會一點點和他們算的清清楚楚。
而今天就是複仇的開始!
攜帶勁風的長鞭重重抽在陳白蓮身上,一下又一下,鞭鞭見血。
烈九卿冷酷的像是個殺神,吓的下人一個都不敢上前。
陳白蓮疼滿地打滾,尖叫着咒罵,“賤人,有本事你就打死本夫人,否則本夫人一定要你成爲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
她用盡心思當上當家主母,讓烈傾城成爲太子妃,爲的就是成爲人上人,不是受屈辱的。
她此時受到了一切,她絕對要讓烈九卿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烈九卿手一擡,長鞭直接卷住了陳白蓮的脖子。
隻要稍微一用力,她就會死。
上一世,如果不是溫容蠻橫的保護。
烈九卿恐怕還會堅信陳白蓮不會害她,是個所謂的好母親。
這種可怕的人,她是拿命看清的。
陳白蓮終于怕了,她恐怖的尖叫咒罵,“你們這些沒用的蠢貨,快救本夫人……啊——”
烈九卿猛的用力一拽,陳白蓮眼球暴突,馬上就要死了。
此時,一個身影快速沖過來,單手拉住了她的長鞭救下陳白蓮,而後一腳踹向烈九卿,逼她松手。
烈九卿剛剛重生經曆大悲大喜,小産不久的身子又落水,緊接着就和雲夜一通周旋,強撐着的一口氣被這一腿踹的幹淨。
她艱難的穩住身子,沒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
她緩緩擡眼,就看見一身形挺拔的男人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他嘴唇極薄,眉鋒僵冷,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一雙鷹眼深邃而無情,他是烈家長子烈靳霆。
烈靳霆冷酷道:“七妹,你公然對母親不敬,還不跪下請罪,難道要父親親自過來執行家法?”
烈九卿擦掉嘴邊的血,神情淡漠的反問,“我是家中嫡女,教訓一個妾室,何罪之有?”
聞言,烈靳霆眉峰擰起,“母親雖未入族譜,但也是皇上親封的诰命夫人,你身爲晚輩,怎能如此不懂禮數?”
烈九卿眉眼微擡,目光冰冷的盯着陳白蓮,“這诰命夫人是我外公拿一生榮耀爲我娘求的,我娘去世後被陳姨娘奪走,她也要能拿穩才行!”
烈靳霆發現,烈九卿好像哪裏不一樣了,沒有過去的呆闆木讷,變得鋒芒四射,像在發光一樣,無比鮮活。
以前的烈九卿除了好看完全沒有存在感。
她很低調,很少離開自己的院子。
唯一一次有印象是聖上爲太子和她訂婚,然後就是她失身鬧的滿城風雨,甚至聽說她接連幾次要殺死溫容。
烈靳霆正要訓斥她,他們的父親烈鶴信聽聞下人傳信,匆忙趕回來。
陳白蓮見到烈鶴信,立刻梨花帶雨的哭着撲進了他懷裏,搶先道:“老爺您别生氣,九卿她一定是受不了被人奸污發瘋了,這才打妾身的……”
看見他一向愛護的陳白蓮衣服破爛,一身是傷,再想到烈九卿的事,烈鶴信氣到咆哮。
“來人,把這個逆女拉下去重打一百大闆,死不了就繼續打!”
烈九卿再見烈鶴信這腦滿肥腸的醜陋樣子,想到上輩子他将幾個能利用的高官貴人帶進她屋裏的殷勤德行,隻覺得作嘔,内心再也無法将他當做父親看待。
“父親大人,您就算不承認我的嫡女身份,一心護着陳姨娘。但是,這烈家宅子是我母親的,如今這地契自然落在我手裏。您在我的地盤處置我,誰給您的資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