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弗若笑看了時芥予一眼,自然地和張悠撒着嬌。
宮弗若:" 哪裏還用得着再熟悉熟悉呀,我跟予予早就已經認識了,是好朋友呢呢。今天中午我就是和她還有沁晗一起吃的飯。"
她笑眯眯地挽着張悠的手臂,見時芥予擡頭看她,還對着她眨了眨眼睛,靈動可愛。
張悠就是喜歡她這活潑可愛的樣子,見她這樣親近自己,自然也是高興的,索性把他們往外趕,不叫他們在這裏陪着自己幹耗時間了。
張悠:" 害,都是緣分。那你們出去玩吧,若若,你帶着小丫頭去花園裏面玩玩。"
宮弗若一嘴答應。
挽着時芥予的手臂親親熱熱地要帶她去花園裏面看花。
衛宴在她身後,扯了扯嘴角,自覺地擡腳跟着她走了出去。她都走了,他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幹什麽?
張悠見他跟得緊,笑了笑,她倒是很少見到他這個樣子,可是不知道想到什麽,笑意收了收,歎了口氣。他的喜歡從來不加收斂,不僅僅是他,那兩個孩子也是一樣,可是人隻有一個,若若這麽好的孩子,也不一定就會選擇衛宴這孩子。
兒孫自有兒孫福,張悠不爲難自己,轉而專心地和張家夫妻聊起天來。
……
宮弗若:" 看,好看嗎?"
衛宴家的花園尤爲精緻,張悠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她愛花惜花,透明的玻璃溫房裏養護着嬌氣難養的花朵,玻璃房外面則是栽種着數不清的嬌豔花朵。
衛宴難得回來,生怕自己和宮弗若的相處時間不夠,現在見她一個勁地隻顧着時芥予,心裏自顧自地還吃上醋了,不悅地擰了擰眉之後,他雙手插兜迎了上去。
衛宴:" 我這趟回來,怎麽看着這白玫瑰比以前更好看了,瞧着生機勃勃的。"
衛宴這話題是有原因的,之前張悠種的白玫瑰有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麽回事,狀态很不好,她又是最愛白玫瑰的,還有點着急上火,宮弗若不知道怎麽做到的,幫着養了養倒是讓這花大變樣了。
衛宴暗暗觑了她一眼,果然見她被他的話題吸引了,眼眸裏害透着點得意,整張秾豔的小臉生動驕矜。
宮弗若:" 那當然了,也不看是誰出手。"
宮弗若:" 我可是好好照顧了一段時間,怎麽可能會不好看?"
她這話說得不客氣,字裏行間透露着驕傲與自信,神采飛揚的,一看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長在愛裏的姑娘。
時芥予原本一直默默做個透明人,聽見這話,還是沒有忍住,仔仔細細地看了過去。
恰好見到衛宴軟了眸子,眼含愛意地笑着翹着她挪不開眼,俊美的五官在漆黑的夜晚更加灼人。也,更加熟悉。
害沒有等她想出個一二三來,那頭衛宴親昵地和她逗着趣。
衛宴:" 還有這事?怪不得了,我們若若出馬,必定是馬到成功"
一個晚上,時芥予沒有說出幾句話,衛宴無所不用極其地牢牢霸占着宮弗若,時芥予感官複雜,總覺得這種待遇搞得自己像他情敵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