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宴:" 下來吧"
他刻意放柔了聲音,狹長的眸子裏滿是她的影子。宮弗若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五官深邃,眉眼帶着寵溺,點了點頭。
宮弗若:" 阿晏,你可要接穩了。"
不管是多少次,宮弗若都還是有些緊張,她怯怯地看着她,就像是一隻無意間困在了圍牆裏的無助小奶貓,湛藍的天空和潔白的雲朵淪爲了襯托她的姝麗的背景。衛宴笑了笑,張開雙臂,正正地守在她下方的位置,分毫不差,穩妥極了。
衛宴:"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摔胳膊斷腿的。"
動作細緻,情态寵溺,話說得卻很糙,不過他這人一直都是這樣,宮弗若瞥了她一眼,心裏是相信他的,不再猶豫,朝着他的方向跳了下去。
她的下落帶動了微風在她周邊的吹拂,在陽光下帶着金色光芒的發絲微微揚起,衛宴顯然很是愉悅,大笑着把朝他而來的明月接在懷裏。
衛宴:" 轉圈圈喽。"
衛宴有的是一把子力氣,穩穩地接住了輕盈柔軟的少女之後,抱着她接連轉了幾個圈圈,懷裏的少女也小聲地笑着,男女的笑聲交織在一起,空氣裏都彌漫着甜甜的氣息。
等宮弗若笑夠了,衛宴才把她給放了下來,宮弗若笑着在他胸口上輕輕打了一拳。
宮弗若:" 每次一回來就帶着我翻牆,你這奇奇怪怪的愛好都維持這麽多年了。"
衛宴遭了一拳,很是受用,親昵地揉了揉她粉嫩的手,調笑道。
衛宴:" 我的肌肉這麽硬,你打得手疼了吧,我給你揉一揉。"
這人臉皮厚着呢,跟他面對面硬剛是必輸無疑,宮弗若有經驗着呢,不理會他的不正經,又悄悄恰了他一把,才跺了跺腳轉頭就走。
衛宴被她生動的樣子晃了晃眼,看着她後腦勺的目光都充滿了柔和的愛意。
他摸了摸鼻子,奇怪的愛好嗎?衛宴可不這麽覺得,正是因爲他有了爬牆這種奇怪的愛好,才能夠光明正大地把她接在懷裏,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消除與她的隔閡,親密而自然地交流。否則,他一去這麽久,又有蘭鶴年和周覃沆在一旁虎視眈眈,怎麽想他們之間的關系都不會像現在這麽好。
衛宴眸光越發幽深,而後把隐晦的占有很好地隐藏起來,又爽朗而陽光地笑着追上了宮弗若。
衛宴:" 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胡說八道了。"
衛宴:" 可别生我的氣了,要不我會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宮弗若被他的花言巧語唬得微微一頓,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
宮弗若:" 你這人從來沒有個正形的。"
她瞪着人的時候,水潤明亮的杏眼蒙上了帶着怒氣的水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帶着靈氣,漂亮得驚人。衛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又是好一頓伏低做小的求饒道歉。
明媚清純的少女和高大英俊的少年,組成了一幅美好的畫卷。
宮弗若被他連騙帶哄地伴着走了好一段路,等宮弗若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帶到了他的車子前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