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弗若面頰粉白,即使已經三個月了,她仍舊有些難以适應這樣的親密,手掌心便有些發燙,惹得司栩黎含笑瞧了她一眼,徹底把她的手收入了自己的掌心。
工具人:" 首相遞了拜帖。"
心腹附在他的耳邊低語,聲音壓得很低,司栩黎點了點頭示意他先下去。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司栩黎把玩着宮弗若冰玉般的手,有些擔憂地望了她一眼。
司栩黎:" 若兒,他果然來了。"
宮弗若早有準備,隻是沒有想到他這樣敏銳,來得這般快速,一瞬間的慌亂之後,便也平靜了下來。
宮弗若:" 我們早已經爲了今天排練了那麽多次,相信必定萬無一失。"
司栩黎湊上前去捏住她的臉頰,見她控訴地瞅着他,心虛地收回了手,有些感慨。
司栩黎:" 若這世界上當真有後悔藥,我最該做的事情便是早早把你接到我的身邊來,把你捧在我的掌心裏愛着護着。"
宮弗若:" 好端端說起這個做什麽?"
司栩黎搖了搖頭,自然是因爲嫉妒。若他能早些認識她該多好。
皇甫穆冀的拜帖被收下了了,饒是他都有些吃驚。
東宮的裝飾越來越華美了,皇甫穆冀随着婢女的指引一路向裏面走去。
皇甫穆冀:" 東宮似乎變了許多?"
工具人:" 太子愛重殿下,按照殿下的喜好做了許多布置。"
一身粉色宮裝的美貌婢女這樣回答道,皇甫穆冀瞧了眼精緻美麗的東宮,唇角帶了抹淺笑,隻是這笑意卻不達眼底。
果然愛重,照理來說,太子與那姑娘尚未成婚,宮中諸人本該按照禮數稱呼一聲姑娘,可是如今人人口稱殿下,想來怕是太子的吩咐。
工具人:" 太子殿下,首相大人來了。"
民間有句話,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用在現在的太子身上恰是再合适不過的。
他瞧着明明沒有半分笑模樣,可是自己個兒身上就帶了幾分喜意。
皇甫穆冀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司栩黎連忙扶起他,未語三分笑。
司栩黎:" 皇甫大人客氣了。"
皇甫穆冀:" 聽說太子與殿下是在宮外相識的,一見鍾情,如今好事将近,臣屆時必送上一份大禮。"
司栩黎不動聲色,心中暗歎他真真是心急了。
司栩黎:" 那便多謝皇甫大人了。"
他打着官腔,皇甫穆冀心中冷哼,不愧是太子,小小年紀,滑不溜手的,漢皇的心血倒是沒有白費。
皇甫穆冀:" 說來冒昧,不知臣可否求見殿下一面?太子與殿下的愛情故事,臣的娘子一定格外羨慕,臣好一一說與她聽。"
不管是允了還是不允,這一遭他都沒有白來。
司栩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司栩黎:" 皇甫大人确實冒昧。"
皇甫穆冀右手微微顫抖,便聽他下一句就是。
司栩黎:" 不過皇甫大人爲了漢國鞠躬盡瘁多年,孤若是拒絕了你,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你且等着吧。"
簾子後一道纖細的身影叫皇甫穆冀覺得熟悉至極,他瞳孔長大,目光專注地看着華美珠簾後的人。
一眼又一眼,他有些失望,不是她。這身影與若兒很相似,可卻不是她。
司栩黎溫柔而愛戀地望向了屏風後的人影,語帶笑意地與她介紹着皇甫穆冀。
皇甫穆冀失魂落魄地出了東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