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亭逐苦笑的模樣無奈極了,與他以往意氣風發的模樣大爲不同,司栩黎目光溫溫關切。
司栩黎:"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司栩黎:" 孤得到的也隻是片面之詞,并不準确,擔心你心中郁氣難平,特地過來瞧瞧你。"
這話說得熨帖,且儲君的關懷更叫人如沐春風。
皇甫亭逐将司栩黎當做至交好友,将自己的事情半真半假地和他描述了一下,簡單隐藏去了母親的惡行。
皇甫亭逐:" 你還記得我的表妹嗎?"
司栩黎:" 宮家小姐,自然記得。"
他直奔正題,省了司栩黎許多功夫,叫司栩黎臉色愈發柔和。
司栩黎:" 怎的還跟她有關嗎?"
皇甫亭逐:" 早些日子我與她定下了婚約,近兩天才得知我母親年輕時做了些錯事,傷害了她的母親。"
司栩黎此刻已經笑不出來了。
定了親?
他費勁壓下眉宇的陰沉,努力保持着和顔悅色。
司栩黎:" 哦?那可如何是好?"
皇甫亭逐:" 是啊,若兒如今已經與我解除婚約,也搬出了皇甫府,終究是我們對不住她,我亦是無甚臉面面對她。"
司栩黎閉了閉眼,掩住眸子裏的驚訝與深思。
皇甫亭逐與宮弗若定親之事确實叫他泛酸,可是他是個再聰明不過的人,最爲理智的儲君。
司栩黎:" 唉,終究是有緣無分。"
司栩黎:" 可惜了!"
他一邊說着口不對心的話,一邊笑着打探。
司栩黎:" 那宮小姐現在在何處?她一個弱女子定是不安全的。"
皇甫亭逐感激地笑了笑,以爲他是因爲自己才格外關心宮弗若。
皇甫亭逐:" 若兒妹妹現在在祖母爲她準備的宅子裏,胡提路的一處院落。"
宮弗若搬出皇甫相府後,司栩黎不是查不着這些,隻是到底會費些時間,有了皇甫亭逐提供的消息,他自然能早一刻見到心上人,當是時,哪裏還坐得住。
司栩黎:" 孤也是擔憂你的境況過來瞧瞧,現在看你尚且安好孤便放心了,東宮還堆着一堆文書,孤改日請你入宮吃好酒。"
吃一頓喜慶的喜酒,自然是好酒。
片刻功夫他便已經籌謀好了一切。
皇甫亭逐看着他匆匆離去的背影,不解地愣了愣,栩黎何時這麽風風火火的了,許是公務太繁重了吧。
宮弗若在胡提胡同的宅子裏住的很是安逸,這日她慢悠悠地在院子的花藤架子下翻着書。
忽然聽到隔壁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似是有什麽人正在裏裏外外地搬運着東西,她蹙了蹙秀眉,身邊侯着的小丫頭蘭鈴機靈得很,張羅着打聽去了。
她搬來這許久,隔壁院子都是靜悄悄的,無人居住。
不一會兒蘭鈴紅着臉回來了。
邱胭:" 小姐,隔壁新搬來了一戶人家,住家是個長得俊極了的公子,好看得跟畫裏跑出來的一樣,也就……就比小姐您差一點而已。"
宮弗若纖長的手指頓了頓,好笑地搖了搖頭。
宮弗若:" 傻丫頭,男子女子的外貌怎可放到一起比較。"
蘭鈴攪着手指笑了。
邱胭:" 可是,小姐就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呀那公子是我見過的第二好看的人,可不就是比小姐差一點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