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亭逐親起人來的時候,與他儒雅文弱的外表全然不同 。
又從兇猛小狼狗變成純情小奶狗了,宮弗若看得歎爲觀止。
皇甫亭逐:" 嘴巴疼?乖若兒,把嘴張開我看看。"
宮弗若怯生生地低下頭,柔軟白皙的手緊張地扯住了自己的衣袖,就是不願意擡頭看她,皇甫亭逐低頭看她,連脖子上都染上一層淡淡的粉,想是羞得急了,忙安撫着她。
皇甫亭逐:" 已定了婚約的未婚夫妻都是如此,若兒不必羞澀。"
都是如此?除了他皇甫亭逐這般厚顔無恥出言哄騙于情愛一無所知的姑娘,還有誰會如此,簡直傷風敗俗。
皇甫穆冀一邊在心底憤憤不平地貶低着皇甫亭逐,一邊嫉妒得恨不得以身相代。
宮弗若:" 是……是嗎?"
男人于此道或許都是無師自通的?
從來不屑于此的皇甫亭逐先是在那純潔信任的眼神裏心虛了一瞬,而後理直氣壯地點頭。
皇甫亭逐:" 是啊,自古以來,皆是如此。若兒我們也不好太特立獨行。"
再而後,又恢複成了令人心驚的狂風暴雨,一切都太突然了,叫人措手不及,皇甫穆冀眼睜睜地看着宮弗若驚訝地瞪着眼睛,他不知是怎麽想的,突然變換了位置,隻是輕輕的兩步,便從躲藏物後露了出來,足以叫宮弗若清清楚楚地看見他。
皇甫穆冀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于她的視野裏的,宮弗若再是不通人事,也知曉這般親密的事情應是閨房之樂,而絕不可大喇喇地展示在人前,尤其是對象還是未來的公公。
皇甫穆冀隔空與宮弗若對視,看着她睜大眼睛,目光裏滿是惶恐與驚慌,看向自己的視線,無比專注,比任何時候都要專注,他忽然感到快意,爲她不曾挪轉過分毫的專注實現而喜悅。
皇甫穆冀不由笑了,他已不是毛頭小子,昔日叫大半京城閨秀丢了心的皇甫公子,現而今這樣愉悅地低笑的時候,眼角細紋驟現,可你若是說他老了,也不盡然,他仍舊面目俊朗,時光爲他帶來了積澱的儒雅成熟,充滿了醇厚的味道。
皇甫穆冀:" 要告訴他嗎?"
他一字一頓地比着口型,儒雅的笑容裏帶着說不清的惡意。
他心尖的姑娘,被他的兒子攬在懷裏兇狠地親着吻着,于是他的心好像也壞了,以至于看到宮弗若慘白的面孔時,他的心中仍舊是無法收斂的掠奪欲望。
“我後悔了”,他是這般傲慢的人,連悔意都帶着傲慢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