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隻是爲了今日之事呢?她是他深夜裏輾轉反側時心中唯一的渴求。
皇甫亭逐不願意于此事上被她誤會。
皇甫亭逐:" 若兒妹妹,自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認定了你是我未來的妻子,不管有沒有今天的事情,你都是我心中渴求珍視的明珠。"
宮弗若怎可能不知曉呢,與她單獨相處時,他那眼神直勾勾的,暗含無數情絲,絲絲縷縷的,藏掖不住的。
隻是再一擡頭時,她面上便帶着懷疑與羞澀了,半邊雪腮绯紅的,好似雪山上的晚霞,美不勝收。
宮弗若:" 你……可我……我怎麽從不知曉?"
情愛一事,誰會大喇喇地昭告天下,話一出口,她便深覺此言不妥,未語先紅了臉,熏得漂亮的眼尾都來了點淡粉。
皇甫亭逐腦子一熱,心中思緒“轟”地坍塌,隻有那張雪色帶粉的面頰。
皇甫亭逐:" 若兒妹妹,我待你之心天地可鑒。我皇甫亭逐在此立誓,此生若是有幸娶你爲妻,比珍之愛之,此生不負。"
他面色很是嚴肅,芝蘭玉樹的君子也羞紅着臉,偏偏還極爲羞澀地坦蕩蕩立下誓言,着實叫人心動,難怪那麽招人喜歡呢。
宮弗若呆愣了一會兒,似是在猶豫思索,在這漫長的等待裏,皇甫亭逐隻覺得自己仿若一個信徒,的等待着神明的宣判,在他逐漸心灰意冷,自覺無望之時,那姑娘神色嚴肅地問詢。
宮弗若:" 我如今并不愛你,對你的愛意可能不及你的十之一,即使這樣,你也不介意嗎?"
介意嗎?
皇甫亭逐扪心自問。
傻子才會介意呢?
能得到她的首肯,得一份與她共度此生的機會已是他此生最大幸事,亦是他的心之所向,介意什麽呢?介意若若不夠愛他嗎?聰明人隻會仔細機會把握機會,而不是無病呻吟,得了便宜還賣乖。
皇甫亭逐頭點得飛快,神情驚喜地辦跪在她的床前,無師自通地牽上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皇甫亭逐:" 若若,你願意嫁我爲妻已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哪怕你隻愛我一兩分,都是意外之喜了。"
他說都是真心話,宮弗若在他心中無異于神女,世人愛神敬神卻不會強求神愛世人,若有幸得一兩分偏愛已死而無憾。
宮弗若神色一怔,她似是沒有想到能夠得到這般回應,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懵迷茫的樣子與她往昔端莊大方的模樣有些區别,可卻叫皇甫亭逐一陣欣喜,他爲自己能夠見到她的另外一面而欣喜不已。
宮弗若:" 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便願意嫁給你。"
宮弗若:" 給我點時間,婚後我會努力讓自己盡快愛上你,絕不辜負你對我的一片真心。"
她軟着嗓子,肅着小臉一臉認真地保證着,再結合她話語裏的内容,喜悅與愛意淹沒了皇甫亭逐的内心,他抑制不住激蕩的愛意伸手将她攬入自己的懷裏。
他本以爲這已經是今日最動聽的話語,誰知道那個他放在心尖的姑娘又看着他認認真真地道。
宮弗若:" 不過亭逐哥哥這麽好,要愛上你也不需努力,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啊。"
宮弗若趴在皇甫亭逐的肩頭,感受着他巨大的喜悅,勾起唇角也笑了。
喜悅嗎?越喜悅越好啊,這樣待到日後失去她是才足夠痛徹心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