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弗若:" 我們楠楠都是出于好意,媽媽還得謝謝你呢。别聽你哥哥瞎說,這又不是什麽大事。"
感受到宮弗若的冷漠與不悅,柳營微微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隻還帶着宮弗若身上溫度的手,她懷裏的楠楠适時擡頭與他對視,做出了一個口型。
“媽媽,我的”
簡直是嚣張至極啊。
柳營一時半刻都沒有想明白,原先在柳家的時候這丫頭不是裝得好好的嘛,頂着一張與宮弗若五官相似的臉蛋,乖乖巧巧的,還叫他能生出兩分愛屋及烏的心情 ,怎麽一出了柳家,成這樣了。
柳楠依賴地伏在宮弗若的肩頭,勾起唇角,笑得滿足而病态。
…
宮母:" 小柳啊,我打這個電話是要跟你告别的,我們若若的事情我知道不能怪你,可是我在B市接連失去了丈夫跟女兒外孫女,一這是我的傷心地,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到處走走去散散心。你…你照顧好自己啊。"
宮母憂郁半晌,還是加上了最後那句話。
她的行禮早就已經收拾好,經曆過大悲大喜之後身心俱疲,有些無力地坐到椅子上歎息。
宮母:" 唉,這都叫什麽事啊?"
不管她怎麽追問,宮弗若都以一句“是有理由的,絕對無法再那樣維持關系”的話搪塞她。
宮母了解自己的女兒,必定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不知怎麽的,她的眼前又浮現起了偶然之間看到的柳營望着自己女兒時充滿深情的眸子,心裏悶悶的。
宮母:" 不急不急,不慌不慌,兒孫自有兒孫福,讓他們自己做主去吧。"
默默地喊着這樣的口号洗着腦,宮母随着宮弗若幾人順利來到了國外。
…
三年後的中國春節。
B市是典型的北方城市,春節這天,大雪飄飛,鵝毛一樣的雪粒子落在了屋頂,覆蓋了街道。
公司裏暖氣開得很足,趙秘書隻薄薄穿了一件襯衫都熱出了一層薄汗。
趙秘書:" 老闆,今天是春節,你…"
柳氏不是一味奉行“狼性文化”的企業,早早就給了豐厚的獎金讓員工休假高高興興回家過年去了。
反倒是這大老闆,明明公司裏一個人都沒有了,他還天天往公司跑,最近兩天更是過分,索性就住在公司裏了。
趙秘書簡直操碎了心,要不是爲着這麽多年的情分,他都想撒手不管了。
自從夫人小姐去了以後,這兩年來他都是如此,今天都是第三個春節了,還是老樣子。
柳舍與:" 嗯,我知道。"
柳舍與:" 你怎麽還在這,家裏人還等着你回家吃年夜飯呢,又往公司跑幹什麽?"
柳舍與難得舍得從厚厚的文件堆裏擡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已經算是難得的好态度了。
短短三年時間,還風華正茂的男人鬓角已經長出了幾根銀絲,五官明明沒有改變,可比之從前,就是叫人覺得更加冷硬尖銳。
趙秘書家住B市,他父母也知道柳舍與的事情,雖然嘴裏念叨兩句,可次次都會放任他在春節往外跑去陪他一會。
趙秘書:" 老闆,今天可不能不吃餃子,我給你帶了我媽親手包的餃子,你吃完了我再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