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舍與:" 我不在的這幾天,又辛苦嶽母了。"
他收斂眉眼,神色真摯道。
宮母噙着笑意連連搖頭。
宮母:" 哪裏哪裏,陪自己的女兒散散步不是應該的嗎?"
宮弗若早先見到他們兩個這樣和諧友愛的一幕還有些驚訝,現在卻已經接受良好了。
宮弗若:" 媽媽,那我們走了。"
外頭日頭有些大,柳舍與爲宮弗若撐起遮陽傘,她肚子大身子重,柳舍與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肚子,宮弗若面上滿是溫軟的笑意。
宮弗若:" 也沒有怎麽樣,也不用太小心了。"
柳舍與:" 這都是應該做到的,哪裏算小心。"
柳舍與望着她的肚子,神色放松,眼神深處是漫出來了的愛意。
在路邊漂亮的鮮花綠植的襯托下,這對男的英俊高大,女的美麗嬌小的夫妻更是一對金童玉女,般配到了極點,任誰看了都不得不會心一笑。
隻是在他們遮陽傘下視覺盲區的角落裏,一個年輕的男人卻暗暗握緊拳頭,黑道極緻的瞳孔裏是濃稠得吓人的恨意。
仔細看來,他的五官竟然跟那個溫柔爲女人撐傘的中年男人有幾分相似。
隻是中年男人氣質更爲内斂,鋒芒藏在滿胸丘壑裏,如同紅酒一般醇厚。
而這個五官與他相似,眼神沉得可怕的年輕男子卻神色冰冷,年輕氣盛的鋒芒毫不收斂地外洩,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随時可能把人刺傷。
他定定地凝視着那有孕女人的笑臉,寒色蔓延眼角,最後狠狠地瞧了一眼她身邊的男人,轉頭離去了。
柳舍與:" 怎麽突然笑了?"
可能是在孕中的緣故,她渾身上下都洋溢着母性的光輝,格外聖潔可親,笑起來的時候這種氣質尤爲突出,柳舍與凝視着她嘴角的笑容,語氣輕緩。
宮弗若再次勾唇一笑,漫不經心地瞅了一眼那個角落。
宮弗若:" 就是突然感覺到我們的寶寶在踢我了,他是不是也很喜歡爸爸媽媽,迫不及待要我到我們身邊來了。"
她描述的這個猜測實在是太溫暖美好,柳舍與蹲身在她高高挺着的肚子上傾聽
柳舍與:" 寶寶,我是爸爸。"
圓鼓鼓的肚子沒有任何動靜,柳舍與有些郁悶。
宮弗若看出他的心思,含笑輕點他額間。
宮弗若:" 寶寶真不給面子。"
…
宮弗若的預産期快到了。她不喜歡醫院,幹脆就請了醫生先呆在家裏備産,到時候再去也不遲。
柳舍與跟宮母一賽一個地疼她,事情也安排得很妥當,哪裏忍心拒絕她呢。
隔壁新搬來了一戶人家,是一對熱情爽朗的M國夫妻,初初搬入就按照M國的習俗送來了自己烤的餅幹等見面禮。
宮母語言不通,柳舍與又是冷冰冰的性子,索性宮弗若就自己去回禮了。
柳舍與:" 還是我去吧。"
宮弗若:" 沒事的,我喜歡Lily。"
Lily是新搬來的聲音人家的女主人,有着一頭很漂亮的紅色長發,宮弗若很少見到這樣的發色,稀罕得不行。
柳舍與抿唇,見她堅持,點了點頭
柳舍與:" 去吧。"
柳舍與:" 快去快…"
宮弗若橫他一眼,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笑着接住他的話頭。
宮弗若:" 快去快回,一放下東西就回來嘛,我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