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舍與見她神色平靜,得寸進尺地又試探着問。
柳舍與:" 也不用等到下午了,反正現在都沒有事,我們現在就去領證。"
柳舍與:" 你看怎麽樣?"
他習慣于高高在上地發号施令,等說完了那句話才意識到太生硬了,這是他心心念念的宮弗若,不是他的下屬,因此懊惱地陪着小心又補了一句。
宮弗若明白他的心思,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早一刻晚一刻都注定要發生的事情,又有什麽區别呢?
柳舍與沒有說話,隻是安靜而欣喜地瞅着她,心髒撲通直跳 。
柳舍與:" 我去安排一下,我們馬上就走。"
他走到角落,劍眉入鬓,黑眸幽深,五官深邃,姿态挺拔。
宮弗若看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強勢而冰冷地對那頭說了幾句話,得到的答案應該是叫他滿意的,因此他帶了點笑意挂斷電話。
柳舍與:" 走吧。"
柳舍與:" 都安排好了。"
宮弗若真的有些訝異了,她知道他是了不得的人,卻未曾料到會這麽權勢滔天。
這樣也好,起碼對母親來說是件好事。
在她靜默思考的功夫裏,柳舍與已經迫不及待地牽起了她的手,把觸感柔滑的小手緊緊握住。
柳舍與:" 我們走吧。"
他的手的很大,很寬厚,很溫暖 與柳營的手不太一樣的是,他的手心要更加粗糙一點,有着薄薄一層繭子。
柳舍與是一個空間感很強的人。
在這樣特殊的日子裏,就連一直委以重任的心腹趙秘書他都不想帶上。
幹脆提前讓趙秘書下了班,自己載着宮弗若去了民政局。
宮弗若:" 我的身份證還有戶口本…"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直到柳舍與熟練地打着方向盤,車窗外的梧桐樹一棵又一棵一閃而過,她才算是想起這件事情。
柳舍與:" 都已經在我這了。"
柳舍與:" 你隻要說一聲願意,就什麽都不用再管了"
連别人的身份證都不知用了什麽辦法拿到了手裏,偏偏還說得這樣坦然,一副以此爲榮的模樣,宮弗若幾乎要被他氣笑了。
可是顧及此時的境況,她暗暗忍了下來,望向窗外的風景,不再說話了。
柳舍與後知後覺地察覺到她似乎不高興了。
一向順風順水的柳總懊惱地在心裏默默反省。
柳舍與:" 你生氣了嗎?"
宮弗若:" 沒有啊。"
沒有生氣?
柳舍與覺得不像,可是要說她生氣了吧,她又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在糾結中,車子停在了民政局門口。
應該是提前打過電話了,工作人員熱情而恭敬地服務,即使這一對新婚夫妻顔值高得離譜,也始終沒有多看一眼。
效率很高。
兩本紅色的小本本新鮮出爐。
宮弗若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出了神,輕輕撫摸着結婚證紅色的封面。
自己真的跟一個堪稱極其陌生的男人結了婚,甚至自己都還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想到這裏,她好奇心上來了,打開了小本子内側,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他帶着幾不可察笑意的俊美臉龐,眼睛裏似乎有微光,看得出來是真的很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