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秘書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也說不清他此刻的心情是好還是壞了。
趙秘書:" 我們的人說,宮小姐一直試圖給什麽人打電話,但是沒有打通。"
柳舍與先是不屑地發出一聲短促的笑,沉默了一會兒,身上的冷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與勢在必得的強勢 。
柳舍與:" 走吧。"
柳舍與:" 帶上我們的資料。"
趙秘書暗暗瞧了一眼,他步伐又沉又穩,神色冰冷莫測,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去談什麽重要合約呢,隻可惜,這是抓住了機會要去對心上人趁火打劫撬兒子牆角的。
趙秘書除了暗暗腹诽一聲自家老闆果然不是好人,還能怎麽辦呢,隻能動作麻利地跟上去,将早就整理好的一切資料文件都拿上,跟着老闆揮動鋤頭去了。
車子開得很快,柳舍與雖然此行目的不純,可還是擔心宮弗若一個人害怕,因此沉聲吩咐了司機,在司機戰戰兢兢的配合下,豪華的車子很快停在了一家醫院門口。
這輛車子是有名的豪車,醫院門口進進出出的病人家屬都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上面,等那身高腿長的俊美男人神色冷峻地走了下來時,他們的視線徹底粘在了他的身上,這實在是個氣勢很強的人。
柳舍與無視一衆探究的視線,按照趙秘書說的地址大跨步走了進來。
宮弗若仿佛閃着光一樣,在這樣的地方,柳舍與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也隻能看到她。
她該是哭了很久,明亮璀璨的杏仁眼水盈盈的,眼下紅腫,滿臉淚痕,額前碎發頭發淩亂,縱使狼狽也難掩其風華。
柳舍與坐在她身邊,皺眉看了她一眼,怎麽搞得這麽可憐。
他目光灼灼,實在太明顯了,宮弗若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也被他放肆的打量惹得心中不悅,這樣的情況她自小到大遇到了無數次了。
宮弗若:" 這位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再盯着我了。"
宮弗若:" 讓人很困擾。"
她聲音翁翁的,有點沙啞,依舊很好聽,因爲心情不好,難得帶了點鋒利。
柳舍與輕笑,沒有想到她有點小脾氣的嬌嬌樣子都這麽可愛。微微探出爪子,也能撓到自己心裏去。
聽到身邊低低帶着磁性的笑,宮弗若委屈地扁了扁嘴,不聽就算了,怎麽還笑話别人
見人眼眶越發紅了,柳舍與這才慌了。
柳舍與:" 小姑娘,是我,你還記得我嗎?"
認識嗎?
宮弗若扭頭看他,發現還真是熟人,她對他印象很好,上次幫了自己的好心人。
想到自己剛剛對他那麽兇那麽尖銳,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
宮弗若:" 是你,我記得你的。"
宮弗若:" 上次多虧了你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沒有弄清楚青紅皂白,就罵了你"
柳舍與沒有忍住愛憐地看了她一眼,她還以爲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大抵是柔軟慣了,這種輕飄飄的一句話哪裏算得上是罵他呢?
柳舍與:" 沒關系。"
柳舍與深深看了一眼她白皙的側臉,明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可能會使得自己在她心裏的形象徹底坍塌,和諧的氣氛蕩然無存,可還是輕聲道 。
柳舍與:" 你母親得了匹默症(我瞎說的一個病),晚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