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亮片禮裙的主持人拿着手卡進行登場介紹。
聽到宮弗若的名字被念出來後,柳舍與寒潭般的眼睛裏帶上一點暖意。
他擡眸目光專注地看向舞台中央,聚光燈暗了下去。
等到燈光再明亮時,一個身穿白色舞裙的少女已經出現在了舞台中央。頭發被用細小的黑夾子固定住,烏壓壓的發絲上别着珍珠發夾跟白色羽毛,穿着白裙身姿纖細柔美,脖頸修長,真像是一隻美麗潔白的天鵝。
柳營穿着一身同樣顔色的白色西裝,坐在舞台的角落裏,修長分明的手指翩飛,潺潺動聽的音樂逸出。
在音樂聲裏,宮弗若的身體慢慢蘇醒。柔韌的肢體均勻伸展,輕柔如霧。她的舞就象空中滑翔的蝶,又如水中的水滴,纖塵不染,清澈明麗。
台下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台上的女孩兒吸引。
柳舍與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地注視着那道起舞的身影。
就連燈光都格外偏愛她,将她的臉蛋照得透徹明亮,聚光燈始終追随着她。
一舞結束,先是無聲地靜默,而後響起了雷鳴掌聲。
李校長與其他人反應相同,認爲柳舍與會來此是爲了自己的獨子,見他看着舞台認真的模樣,再次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暗暗叫人請來了柳營。
聽說柳舍與來學校看他表演的消息時,柳營愣了愣,他是不相信這樣的說辭的。
柳營了解自己的父親,他骨子裏涼薄霸道,哪裏就爲了這麽點小事屈尊降貴?
難道?
他看了看不遠處正乖巧閉眼任由化妝師給她卸妝的宮弗若,手微微發抖,說出話時都帶着顫音 。
柳營:" 好,我知道了,等會兒就過去。"
慶典結束了,李校也不能隻招待柳舍與一個人,在他爲難的視線裏,柳舍與神色莫測,大手一揮,把人放走了。
仍舊老神在在地坐在貴賓席上,眼前不斷出現那道白色的身影,嘴角帶了點笑意 。
柳營出來的時候,恰好看見他正襟危坐,神色深深地看着方才的舞台,心裏一緊 。
柳舍與:" 爸爸。"
聽到他暗含警惕的聲音,柳舍與眯起黑眸,眼底掠過危險的暗光,低沉的尾音綴着不悅的氣息。
柳舍與:" 嗯。"
柳舍與:" 過來坐。"
柳營自以爲自己掩飾得很好,可他到底稚嫩,與柳舍與這樣的老狐狸比起來,道行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他的情緒被埋在眼底,卻也不是無迹可尋 。
柳舍與:" 怎麽,見到我不開心?"
不像是反問的語氣,反而是陳述句。
柳營心裏一驚
柳營:" 爸說得是哪裏的話,怎麽可能呢?"
柳舍與并不在意他的情緒,神色冷冽,眸子玩味。
柳舍與:" 是嗎?"
柳營還要再解釋,被柳舍與一個眼神制止住了,他語氣平淡。
柳舍與:" 我不在乎這些,不用解釋那麽多。"
一如既往地自我,柳營也不強求,他不想聽就算了。
隻是沒有說兩句,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柳舍與把話題轉到了宮弗若身上
柳舍與:" 怎麽不見宮家那個孩子。"
柳營愕然擡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柳營:" 爸,你找若若做什麽?"
他眼神還挺兇的,活脫脫像個小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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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