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宮家張家卻沒有這麽熱鬧的氛圍了。
宮家下人都說沒有看到宮弗若出去,這麽大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張華洲作爲宮家的準姑爺,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聽着宮堯對家裏保姆們的問話。
越聽臉色越是沉重。
這件事實在是疑點雲雲。
宮弗若好好地呆在家裏,又怎麽可能突然不見呢?而能在大半夜悄悄把她約出去的,必定是熟人無疑了。
他的腦海裏有一個極爲可怕的猜想,看着面色冷肅的宮堯,見他雖然焦急卻并不過分擔憂,便明白他應該是跟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
把人都支了出去,在安靜的客廳裏,張華洲聲音沉靜冰冷。
張華洲:" 有什麽想法嗎?"
張華洲:" 說來聽聽!"
張華洲天才之名,當年響徹A市,宮堯觑他神色一眼,彼此就心知肚了。
宮堯:" 那幾個小子呢?"
宮堯:" 我去叫他們來。"
張華洲眼神陰鸷,毫不避諱地在宮堯面前展示着自己眼底的幽深凝澀。
張華洲:" 初生牛犢不怕虎,毛都沒有長齊的幾個孩子,就敢這麽對咱們叫嚣了?"
他雙手交疊,坐姿闆正着,周身氣勢危險,如同一隻被人侵入領地而惹惱的雄獅,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随時準備着要把入侵者給撕個粉碎。
宮堯:" 現在的孩子,就是不得了。"
宮堯面色不悅,心裏有了大緻方向之後,雖然對他們這樣的行爲不滿并且及其不悅,但到底都是些知根知底的孩子,倒是不害怕女兒會受到傷害了。
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
宮堯:" 你說,是哪個幹的呢?"
張華洲對自己的外甥太了解了,在國外那段時間看到若若稍微跟誰走近一點就能發瘋,這會兒眼睜睜看着自己跟若若确定了關系,可不得發瘋嗎?
因此面色淡淡,眼神晦澀地。
張華洲:" 反正跟顧峻那小子脫不了幹系。"
張華洲是顧峻親舅舅,共同生活了那麽多年,他對顧峻的了解程度是不用懷疑的,因此宮堯雖然有些訝異,但也隻是一瞬就沉吟着點了點頭。
宮堯:" 你說那兩個孩子呢?"
宮堯:" 參與了沒有?"
張華洲與他們相處時間不多,隻是粗略打眼,但是他們的秉性也能大緻看出兩分,聽宮堯這麽問,微微冷笑一聲,聲音嘲弄。
張華洲:" 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宮堯不語,他是贊同的。
在這樣的家庭裏,能牢牢坐穩繼承人的位置,而且已經多多少少接手一些勢力的人,怎麽都不會簡單到哪裏去。
張華洲:" 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從他們那裏知道若若在哪裏了。"
宮弗颔首,眸子裏閃過幽光,目光不經意之間略過了客廳邊緣牆壁後面一片深藍色的布料,無奈地笑了笑。
牆壁後的陸葦稍微定下了點心。
聽到自己最關心的一切之後,慢慢地踱步回了自己的卧室。
宮弗若已經被綁架過了一次,她一開始沒有想通這一關竅,聯想到上次她被綁架的兇險景象,又急又怕,暈倒在了宮堯懷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