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男最後被生拿,在宮堯的囑咐下,以最快的速度對他進行審問,尋找幕後黑手。
若若出現了很嚴重的精神問題。
衆人一開始還以爲她是被那麽血腥可怖的場面吓到了,可是等宮堯想從張華洲懷裏接過她時,問題就顯露了。
她含着眼淚隻會搖頭,怯生生而萬分依賴地縮進了張華洲懷裏,緊張地閉緊雙眼。
宮堯:" 若若,我是爸爸呀!"
宮堯憐愛心疼地望着面無血色,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斷的女兒,聲音低啞。
可是宮弗若依舊沒有反應,不安地趴在張華洲肩頭,緊緊攥住他的衣擺。
顧峻:" 若若,我是顧峻哥哥!"
似乎是受到了驚吓,宮弗若不言不語嗚咽了一聲就往張華洲懷裏鑽,不斷拱着他的胸口。
她的瞳孔無神呆滞,唯有在看到張華洲的時候才會煥發點光彩。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醫生,面色嚴肅,語氣沉重地看着守在外面烏壓壓的一幫人,心裏惋惜,這麽好看的女孩子,怎麽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宮堯沖了上去,這是本市最好的心理醫生,他的話具有極高的權威性。
宮堯:" 王醫生,我女兒怎麽樣了?"
工具人:" 病人接連受了太大的刺激,得了應激性障礙症,心理問題最不能急了,得慢慢來。"
他擡手習慣性地将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往上擡了擡。
潔白的心理診室大門被推開,沉默寡言的張華洲動作輕柔地扶着宮弗若走了出來,他怯生生地抓住他的衣擺,嬌小的身子藏在他高大的身軀後面,試探着探了半個腦袋出來。
宮堯眼眶濕潤,心理醫生順着他們的視線看到了身後的一對璧人兒,也有點感慨。
工具人:" 病人現在對她身邊的先生依賴性很強,最好能順着她的心情,免得造成更大的刺激。"
張華洲爲人冷漠孤傲,作爲朋友的宮堯是十分清楚的,現下看他能克制住脾氣把女兒照顧得妥妥當當,心中又是感激又是難爲情。
宮堯:" 華洲啊,我知道我的這個請求有點冒昧了,但是…你看這…"
他語氣糾結,一番話說得斷斷續續的,張華洲心裏了然,甚至帶了點隐隐的竊喜,伸出手打斷了他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華洲:" 我們倆還需要這麽客氣嗎?"
張華洲:" 我都明白的,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若若的。"
倚在牆壁上的顧峻雖然内心焦灼,但是也并沒有喪失該有的判斷力。
他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視線落到自家那冷心冷情的舅舅緊緊摟住她肩膀的手,眼眸裏悄然醞釀着一場暗色的風暴。
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爲什麽偏偏是她?
他嘴角勾勒起一抹敵意嘲諷的微笑,直直地對準了張華洲,張華洲看到顧峻的眼神,微微一頓,而後無所畏懼地靜靜回望,恰好此時宮弗若又依賴地牽上了他的手,他配合着她的動作把她小手牢牢握在掌心裏。
張華洲今天的一舉一動實在都不符合外界給他貼上的标簽,蘇瑾賴元一直悄悄審視地觀察着他,見他示威挑釁似的舉動,心裏一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