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賀連穿好衣裳,去了偏殿。見單孜裝模作樣地看着書,心裏好笑。
祁賀連:" 去吧!"
見他出現,二人本就好奇,還以爲他是來示威的,誰知
單孜:" 你竟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
祁賀連隻是苦笑,不再說話。
祁賀連:" 待她溫柔些"
而後自嘲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賀連:" 你何嘗不知道呢,我也隻是白說一句。"
單孜在儲汜羨慕嫉妒的目光中,雲裏霧裏地去了正殿。宮弗若隻着中衣,含羞帶怯,眼眶泛紅地低着頭坐在床沿。
單孜:" 若兒,我…你…"
宮弗若方才早被祁賀連耳提面命過,心中再是抗拒不安,此刻也勉力露出了個笑容。
宮弗若:" 單孜哥哥。"
單孜顫抖着手解開她的衣襟帶子,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劃過,宮弗若被撩撥地拱起身子,側身閃躲,卻被他強制拉住。唇齒相依間,被他尋得了機會。
這一場結束,宮弗若已經累得手指都動不了了,單孜把她攬在懷裏,摩挲着光滑細膩的皮膚,百般憐愛地逗弄她。
時間已經是醜時了,祁賀連都做了那麽大的犧牲,單孜也明白他的苦心,心中再是不舍不願,還是缱绻地親她一口後,去了偏殿,喚來了儲汜。自己跟祁賀連兩個,黑着臉坐到了一起。
宮弗若與儲汜交流甚少,對他很是陌生,儲汜是個粗中帶細的人,先是握着她的小手,細細訴了一番情思,又同她講起北倉有趣的民俗風情,宮弗若提着的心漸漸放下了,與他也親近了一些。
儲汜見此,本性暴露,湊近宮弗若唇邊,先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吻着唇角,而後狠狠地親上嬌豔的紅唇。又見她耳垂透明小巧,甚是可愛,沒個定性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儲汜本性到底莽撞,他急吼吼地褪去她的衣衫。溫軟馨香的身體,骨肉勻稱,被他扣在身下,牢牢壓住。宮弗若逐漸覺得身子熱得像火,嗚咽着求饒,他卻置之不理,噬咬着她白嫩的手臂。
宮弗若惱了他,可儲汜太放得下身段,又是賠笑又是讨擾,最後爲了哄她,還學了狼嗷狗吠不等,終于逗得她消了氣,把他攆了出去。
宮弗若:" 我要自己睡,你去偏殿吧。"
儲汜也不是個傻子,明白這樣才是最好的,在她軟糯的臉上偷了個香,哈哈笑着走了。
宮弗若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剛挨到被褥,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天剛拂曉,又被藍楹喚醒,要去請安。藍楹瞧着她困倦無神的模樣,已是心疼,再瞅着她衣袖下青紫交加的皮肉,心中湧起怒氣,卻也隻能更體貼地服侍着。
好容易忍着衆人探尋打趣的目光請完安,宮弗若是又羞又惱,把結伴來尋他的三個人一股腦都趕了出去。自己卸了钗環,自去床上歇息了。半夢半醒之間,卻感覺格外濕熱,一睜眼醒來,就瞧見了祁賀連俊逸的睡顔,一隻紅衣手臂搭在自己身上,她回頭一望—單孜。床尾,儲汜也沉沉地睡着—抱住了她精緻白嫩的小腳。難怪這麽熱了。
她有些氣,又有些想笑,卻生生忍住了,瞧着祁賀連眼下的青紫,揣測他們昨夜也該沒有休息好,也不打算喚醒他們了。自己依戀地把腦袋拱進了祁賀連的胸膛,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日子就這麽平靜無波地進行了下去,直至宮弗若産子,直至她的夫君們順利繼位,直至幾國逐漸合一,宮弗若生活得很幸福,乾坤大陸也越來越昌盛。直至—死亡将他們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