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姝糾結着的同時,單孜也是坐立不安地焦急等待着呐,按理說單孜流連花叢,應該深谙男女之道,但以往他卻從未真心喜歡過任何人,也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如此費盡心思,許是“近鄉情怯”吧。隻是可惜單孜“溫水煮青蛙”的情感戰略以被祁賀連截胡而失敗。
單姝:" 姝兒,如何了?"
單姝讷讷着低着頭,幾乎不敢開口。單孜見她如此,心知不好,想了又想,也不再催了,等着單姝自己準備好再開口。
單姝:" 皇兄,若兒親口對我說她心悅西衛太子祁賀連。"
單孜:" 祁賀連,那個悶葫蘆,活閻王,他到底有什麽好的?"
單姝:" 皇兄…"
單姝心中惴惴,皇兄以往銘記聖人之言,從未像今天這樣在背後編排人。唉,若兒對皇兄的影響力居然如此大了嗎?
單孜:" 他們可是已經互許終身了嗎?隻要還沒有成親,我便有機會。"
單姝:" 這個若兒倒是沒有說,不過皇兄,若兒喜歡的是祁賀連,你不如早早放棄,也省得越陷越深。"
單孜:" 姝兒,這件事你便不必再管了,多謝你今日幫我探知消息。"
單孜眼神偏執,面目凜然,此時燭火搖曳,恍惚之間,單姝覺着眼前之人有些陌生。
很快,花朝節到來了,青鸾閣傳來了消息,說是公主病弱不适,無法參加此次花朝盛會了。除此以外,其餘人皆是對此次盛會頗感興趣,晉皇也一盡地主之誼,派出了一隊軍卒喬裝打扮,跟在這群别國貴人身邊加以保護。
夜幕降臨,祁賀連、單孜、儲汜、單姝、宮弗萊幾人走在了大街上,幾人神情各異。宮弗萊一個勁兒地往祁賀連身邊湊過去,祁賀連瞳孔黑沉,大步向前走去。
單孜:" 西衛太子可真是好本事,不光文武雙全,在讨女人歡心上也是天賦異禀呢。"
單孜打開折扇,語氣調侃,可說出的話語卻如刀子般鋒利。
祁賀連:" 東清太子此話何解,真是令人大爲費解。"
祁賀連皺了皺眉,嘴唇不悅地抿成了直線,四兩撥千斤地擋了回去。
單孜不再說話,卻是嗤笑一聲,一時間,幾人面面相觑,不懂這兩人怎麽對上了,别說他們,就是祁賀連這個苦主都不明白單孜爲何突然針對自己,隻有單姝心如明鏡,卻不好多說什麽,隻能在心裏默默歎氣,暗道這又是何苦呢?
一路走來,小攤小販雲集,幾人被卷進了人潮當中,祁賀連見狀,明白機會來了,忙趁此時機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宮弗萊暗暗着急,想跟上祁賀連與他培養感情,卻跟不上他的腳程。單孜目光幽幽,死死地盯住他離開時顯得迫不及待的背影,隻是此時被人群絆住了腳,實在脫不開身。
祁賀連步伐飛快,面上是春風得意,他與宮弗若早早便商量過,如果兩人一起消失,其他人難免會懷疑,所以明面上隻有祁賀連出了宮,可實際上宮弗若手握晉皇給的令牌,可随意出入宮門,早早地便來到了情花河邊等待祁賀連脫身與她彙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