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點了點頭,再次把頭伸過去,要求激活靈契。
金雕多次做這個動作,江棠棠總算是反應過來,大可愛可能不隻是讨寵那麽簡單。
江棠棠看着它,問道:“你要我做什麽?”
金雕比劃了幾下,又怕她看不懂,幹脆擡起爪子,輕輕地劃破了江棠棠的手指,然後示意江棠棠把出血的手指按在它頭上。
江棠棠疑惑地将手指按了上去,隻感覺手指像被灼燒了一般,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突然就能聽懂金雕說話了。
而且有時候都不用說,隻要一個眼神,金雕就能懂她的意思。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妙了。
“以後動物說話我都能聽懂了嗎?”江棠棠激動不已,張嘴就想叫裏裏過來試試。
見主人居然又想到那隻蠢老虎,金雕十分不滿,對着江棠棠咕咕咕了幾聲。
隻是幾聲很短的雕叫,但聽到江棠棠耳朵裏,卻變成了一句句話。
它說她隻能聽懂它說話,因爲她們簽了靈契,别的動物的叫聲她并不能聽懂。
江棠棠略微有點失望,但很快又調整好心情。做人不能太貪心,她能聽懂金雕說話,已經很好了。
“你說你以前是我的靈寵?那我以前都叫你什麽?”江棠棠已經聽金雕說了自己的來曆。
得知它是自己前世的靈寵,而這個滿是靈氣的空間,居然是她自己煉造的空間。
江棠棠驚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前世居然如此厲害,還能鍛造這樣一個滿是靈氣的空間。
“咕咕!”金雕朝着江棠棠叫了兩聲,見江棠棠似乎不懂,又“咕咕”叫了兩聲。
“你說我以前叫你咕咕?”江棠棠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敷衍了,但想想自己的性格,又覺得這确實是她的風格。
她揉了揉它頭上的羽毛,“好了,咕咕,你知道把信到哪裏去嗎?”
金雕表示它不知道,但它展開了自己寬大的翅膀,示意江棠棠坐上去。
“你說你親自送我去?”江棠棠眼睛都瞪大了。這麽說,她以後在古代也能坐上飛機這樣快捷的交通工具了啊?
“咕咕咕咕~”金雕歡快地撲騰了幾下翅膀,示意江棠棠快上去。
江棠棠緊捏了兩下,做足心理準備後,趴到了金雕的背上。
金雕瞬間展翅,飛了出去。
“啊!”
剛飛高的那一瞬間,江棠棠吓得尖叫一聲,一下子抱緊了金雕的脖子。
聽到主人的尖叫聲,金雕覺得主人現在的樣子有點慫,不過比起以前那個總是冷冰冰的主人比起來,這個有點慫的主人似乎有點可愛。
金雕慢慢調整高度,随着高度的不斷升高,江棠棠覺得看到了空間的另一面。從空中往下俯瞰,空間的景色比她平日裏看到的還要美。
江棠棠騎在金雕身上,在空間裏飛了幾圈,适應了高空飛行後,心念一動,和金雕一起飛出了空間。
當晚,不少士兵都發現江棠棠住的院子閃過一抹金光,然後整個消失在了夜空中。
士兵們對于江棠棠院裏突然出現的金光猜測不已。
不過鑒于江棠棠居住的院裏并沒有發生什麽打鬥聲,他們也沒有受到召喚,士兵們多往江棠棠的神仙師父下凡給她授課等方面猜想。
對于士兵們的猜測江棠棠一概不知,騎着金雕适應了高空的飛翔後,江棠棠便隻剩下興奮。
她以後再也不用爲了古代的交通不便而發愁了。
沒到半個時辰,江棠棠便從蒼梧飛回了嶺南。
這一段時間,陸時晏都在瓊州府衙,代江棠棠處理政務。
爲了方便,他幹脆讓随從把軍營裏要處理的文書送過府衙來。
因爲處理得當,如今嶺南的蝗災已經控制住了。
但外邊卻傳了消息回來,說大周、西戎、柔然等國的蝗蟲已經泛濫成災,但卻沒有處理蝗災的措施,那些蝗蟲很有可能會成片成片地飛往嶺南。
陸時晏看着安排在外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陷入了沉思。
他不免想,如果是江棠棠坐在這,她會作出什麽樣的決定?也會決定讓農人們提前收割水稻嗎?
正想着,窗外出現了一抹身影。
看着站在窗外,對着他盈盈一笑的江棠棠,他還以爲自己是因爲太想她出現了幻覺。
直到江棠棠朝着他開口說話,“是不是非常吃驚,是不是以爲是夢,覺得我這個時候怎麽會突然出現?”
陸時晏激動地站了起來,“你怎麽回來的?就你一個人?”
看到她身後的金雕,其實陸時晏心裏已經隐隐有了猜測,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就是你想的那樣,咕咕送我回來的。”江棠棠第一次騎着金雕在空中飛翔,激動得不行,迫不及待地和陸時晏分享起了首飛心得。
“我以後想去哪裏就能去哪裏了。你知道我從蒼梧回來,才飛了多久嗎?”
陸時晏的目光卻落在她的衣服上,他喉嚨發緊,啞聲道:“你就這樣出門?”
江棠棠順着他的視線,才發現自己剛才太過興奮,忘了換衣服,此刻時穿在她身上的是她随意披的一件對襟長袍。
因爲飛行了一路,她胸前系着的帶子有些松垮,露出了一大片秀美的風光。
某些回憶複蘇,江棠棠瞬間紅了臉。她拉了下衣服,惱怒道:“你看哪裏?”
陸時晏眼眸微暗,低聲道:“又不是沒有看過。”
江棠棠瞪他。
陸時晏勾唇笑了一下,突然擡手,把她從窗外抱了進來。
江棠棠身形嬌小,輕而易舉地從窗戶進到了屋内,但金雕體積太大,卻被攔在了外面。
金雕在窗外發出幾聲委屈又不滿的抗議。
江棠棠拽了拽緊緊抱着自己的某人,“你等一下,咕咕還沒有進來。”
“房間太小,它進不來。”陸時晏不想被一隻鳥打擾了兩人的二人世界,睜着眼睛說瞎話。
“我帶它去空間裏。”
想到兩人上次在空間裏的愉快回憶,陸時晏立馬改了主意,“我也想進去。”
江棠棠臉頰發燙,“我是回來跟你談正事的。”
陸時晏用一種十分譴責的眼神看着她,“我隻是想去幫忙耕地,再順便沐浴一下而已,你還想在裏面做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