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并肩站着，傅教授先是看了眼晏喬，眸光微閃。
随即又将目光轉向司姲，他輕咳一聲：“就你先來吧。”
“……好。”
聞言，司姲苦着張臉往前走了步。
全程都是傅教授在問，司姲在答，答得很快很利索。
就是沒幾個答對了的。
偏生司姲還一臉自信的模樣，給傅教授都給整無語了。
他擡頭看了她好幾眼，欲言又止好幾次，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看着司姲臉上隐隐帶着的求誇獎，傅教授一臉疲憊地擺了擺手：“算了，你去邊上吧。”
此話一出，司姲連忙往後退去，找到一個座位就坐了下去。
傅教授擡頭看向晏喬，推了推鏡框，問道：“晏喬是嗎？”
晏喬聲音清冷地答道：“是。”
考慮到晏喬學習的時間有限，傅教授還是打算先詢問一句：“好，中醫基礎理論你背過嗎？”
“沒有。”
傅教授微笑着看着她：“那你這叫自覺性極差。”
“我的問題你答不上來，懲罰還是和司姲同學相同。”
面對傅教授的好心提醒，晏喬隻淡淡地點了點頭道：“好。”
“何謂基本病機？”
“基本病機，是指機體在緻病因素作用下可産生的基本病變反應……”
看着她這副模樣，傅教授被提起了幾分興趣，他繼續問道：
“請講述陰陽偏衰的病機、症候及其相應的治法。”
“陽偏衰，是指機體陽氣虛損，髒腑機能減退或衰弱……尤以補腎陽。”
“陰偏衰，是指機體精血津液等液态物質虧損……尤以滋肝腎陰。”
“不錯。”
傅教授眸光微亮，看向晏喬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滿意。
……
一番提問下來，傅教授是越看晏喬越喜歡，跟撿到了寶似的。
“你說你未曾背過中醫基礎理論。”
晏喬微微垂眸，答道：“是，隻看過兩遍。”
“好。”
這一番互動看得一旁的司姲都有些傻眼了。
她咽了咽口水，她一直知道晏喬很厲害，但沒想到居然這麽逆天。
一直到兩人出了辦公室，她都還有些恍惚。
“喬喬，你難道有過目不忘的技能？”
晏喬點了點頭：“差不多。”
之前也能看兩遍就可以記個大概，後面修煉後記憶力和理解力就更好了，過目不忘自然很簡單了。
司姲看着她不說話了，眼中滿是羨慕。
晏喬有些無奈，避開她的目光，轉移話題道：“師父找我，我就先過去了。”
司姲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道：“行，你去吧，我一個人回去就好。”
“嗯。”晏喬淡淡地應了聲，轉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
“你就是晏喬的小跟班？”
一位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輕男子，一臉倨傲地看着司姲。
司姲本想怼回去的，但目光在那人身上的衣服上停了瞬間，就改變主意了。
她傲氣地揚了揚下巴：“我就是，怎麽了？”
“……你一個小跟班，怎麽這麽傲氣？”青年男子頓時都有些震驚了。
“怎麽？礙着你事了？”司姲斜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