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都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難道要夫人和小姐向你這個寄人籬下的小姐道歉?
林管家更厭煩了,他再度開口:“晏小姐,你若再這個樣子,夫人那邊可能就要斷了醫院的費用了,到時候.”
但不等他把話說完,晏喬離開的步子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忽然擡腿,直接踹了上去。
猝不及防之下,林管家“嘭”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一隻手還被牢牢地踩住,疼得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嚎叫。
别墅的隔音是不錯的,但架不住有人報信,所以這邊發生的情況很快就被傳到了裏面的人的耳朵裏。
“啪!”
晏文麗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杯子頓時摔了個四分五裂。
被餘渣濺到的傭人卻一聲都不敢吭,就那樣低着頭等待着她的話。
姜雲舒的目光落在茶杯摔碎的地方,随即撫了撫晏文麗的手,輕聲道:“媽,你先消消氣,我去看看。”
晏文麗看着姜雲舒出門的背影,心中的氣惱也消散了些,那個小賤人也鬧不了多久,再有半年,她的女兒就會得到滔天的氣運。
呵,憑什麽那個賤女人的女兒就能有那麽好的氣運,而她的女兒卻隻能平平無奇一生。
她偏不信,那個氣運在誰身上不是在,給她的女兒又有什麽關系呢。
思及此,晏文麗的心情更加愉悅了幾分。
她招呼站在一旁的傭人給她上了一杯新茶,至于之前的殘局也早就收拾好了。
别墅外。
姜雲舒一出去就見林管家被晏喬踩在地上,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丫頭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本事了,居然能把林管家直接撂倒在地。
“晏喬,住手。”
聽到姜雲舒的話,晏喬瞥了一眼她,還是移開了腳。
姜雲舒撇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林管家,微微擰眉:“林管家你沒事吧。”
林管家爬起來,老淚縱橫地道:“小姐,我沒事,隻是晏小姐始終執迷不悟,是我無用沒能勸阻晏小姐。”
說這話的時候還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好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
說完他就慢慢退到姜雲舒的身後,看向晏喬的目光中閃着惡毒的光。
“你既然選擇回來,那就是想向媽媽認錯了。”姜雲舒垂眸看向台階下的女孩,平靜道。
“認錯?”晏喬有些好笑地看着姜雲舒,“我認什麽錯?”
“你這兩天過于叛逆了些,惹得媽媽發了好大的脾氣,而且這些事不管怎麽說都是你的錯。”
“所以呢?她發脾氣關我什麽事,我還沒問她爲什麽讓人拔我媽的管子,你應該知道這個東西拔了說不定會直接要了人命。”
晏喬看着她,語氣裏掩蓋不住的諷刺:“所以,我憑什麽給她道歉,她配嗎?”
“不可能,我媽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晏喬話音剛落,姜雲舒便反駁道。
“呵,愛信不信。”
晏喬不再看她,徑直繞過她進了别墅。
看着晏喬離開的背影,姜雲舒眉頭緊皺,她最近怎麽好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渾身是刺。
姜雲舒現在是對她沒什麽壞心思,可她還是在關鍵時刻聽從了晏文麗的話,奪走了她全部的氣運。
可見這份善良隻是建立于沒有觸及到她的利益,哪怕這份東西原本不屬于她,隻要她想要,她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奪過去。
“站住。”
晏文麗本來見晏喬進了門已經準備好給她道歉了,結果她等了半天這個小賤人居然直接往樓上去了。
“怎麽姑姑是想爲今天的事道歉嗎?”
晏喬也她所願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向她,雙手環胸,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她。
“我道歉?我道什麽歉!你這個小賤人是不是翅膀硬了”
“你不道歉難道是想讓我道歉?”晏喬反問,随即嗤笑一聲,“你也配?”
“你”
“别以爲你對我們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晏喬眸子一沉,淡淡地看了一眼她,轉身便上了樓。
對于身後晏文麗的話,她就當作什麽都沒聽到,上樓的腳步都不帶停的。
回到房間的晏喬,把今天才買到的材料從随身洞府裏拿了出來,便開始着手研究這道家的符該怎麽畫。
“雲舒,這個小賤人她”
晏文麗氣得渾身發抖,但更多的是對晏喬知道了什麽而感到恐慌。
若是晏喬知道了,又在十八歲那天躲了起來,那她的雲舒怎麽辦?
但還不等她的話說完,就被姜雲舒給打斷了。
“媽,你是不是讓人拔舅媽的管子了。”姜雲舒站在晏文麗的對面,就那樣靜靜地看着她。
“我我就是威脅了一下晏喬,沒有真的讓人那麽幹。”
晏文麗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躲躲閃閃的,根本不敢直面自己的女兒。
姜雲舒哪裏還不了解自己的母親,她看着晏文麗,眸子滿是受傷的神色:“夠了,我不想聽了。”
“雲舒,你聽媽媽解釋,雲舒.”
晏文麗見姜雲舒直接跑出了别墅,臉色瞬間一變,連忙去追人,卻隻看到個車影。
車上。
姜雲舒輕笑一聲,直接開着車去找傅明城去了,至于别墅裏會發生什麽,和她有關嗎?
而不被自己女兒理解的晏文麗此時,心中滿是怒火,若不是晏喬這個小賤人不聽話亂說。
她的寶貝女兒又怎麽會以那樣的神情看她,又怎麽會怪她。
晏文麗在想她把姜雲舒給交給她爸爸教育這件事真的正确嗎?
想着,她便一個電話打給了遠在國外的姜銘,而話裏話外就是想親自教導姜雲舒。
對于她的要求姜銘自然沒有不應的。
晏喬對于這一插曲一無所知,經過幾次練習她便摸清楚了這種符應該怎麽畫。
将一百份材料都消耗光了之後,她才開始打坐修煉。
她僅憑着雲霧山微薄的靈氣經過三天的修煉跨入了練氣三層的門檻,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丹田處能夠調動的靈氣多了不少。
約好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晏喬便從修煉中退了出來,往城北去赴約。
(本章完)